蔚如海此时也平静了心道:“听闻是你指使王二来我府中行窃?”

蔚如海避重就轻的问着,行窃一事儿与他的妾室苟且自然后者严重的多,他是堂堂一朝丞相,怎么能容许别人给他戴绿帽子。

王二大呼道:“相爷,似这等刁钻小民的话又怎么可信呢?我一直敬重相爷又怎么会做出这等下三滥的事儿?”

蔚如海一脸无奈的模样,只听蔚诗晴说道:“既然探花郎大人不愿意说实话,那便先拖下去打五十板子吧!探花郎长得如此俊俏,这五十板子下去若是不小心打花了脸可真真是糟蹋了。”

周楚一听心惊道:“七小姐,我与你无冤无仇奈何你却如此对我呢?”

蔚诗晴淡然道:“我只不过是替父亲找出真相罢了,这和冤仇又有什么关系呢?若是此事发生在探花郎大人的身上,想必也是不能饶恕那个逍遥法外之人吧?”

蔚诗晴一番话,堵得周楚竟然无话可说。

蔚诗晴跟身后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他们便立刻将周楚拖了了下去,将他绑在长凳子上,板子就这么一下又一下的打了下去,院子里传来凄厉的惨叫。听得司马芝玉一阵心疼,却又无可奈何。

司马芝玉使劲儿的攥着手中的帕子,蹙眉听着院子外的惨叫,却不知如何是好。蔚如海只是一直盯着司马芝玉的神情,看他如此担忧的模样便知道此事定有七分真。

打到第十板子的时候,蔚蓝蓝忍不住冲了出去,抓住护卫的手道:“你们别再打了,事情是我做的,一人做事一人当,父亲要罚就罚我吧!与探花郎无关。”

这突如其来的逆转出乎了蔚如海的意料,但却在蔚诗晴的意料之中。母女都深爱着同一个男子真正是何其可笑啊!周楚年纪并不大,生的俊俏与五姨娘又来往甚密,这一来二去的,女儿便也看上了这个风流倜傥,文采非凡、衣冠楚楚的男子。

“蓝蓝,你这是何意?”蔚如海不解的问道。

“父亲,账本是我叫他偷的,毒也是我下的,我就是看不惯二夫人,凭什么我娘亲努力了这些年都没有被您抬为平妻,二夫人却被抬为平妻了。女儿觉得不公平,所以,这一切都是我做的。至于账本,这里面的钱也是我叫人挪的,正巧最近手头紧,账册又管在二夫人手中。只是想多挪一些私房钱,不想开口问二夫人要,所以才会出此下策。”蔚蓝蓝说的很直白。

蔚如海从没有想过一向不太令人注意的女儿竟然还藏着这份心思,不禁勃然大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质疑我的决定吗?若是你觉得相府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那你滚出去就是了。”

蔚诗晴冷然一笑道:“父亲何苦大怒呢?六姐也是一时糊涂,更何况她与探花郎两情相悦不是应该成其好事儿吗?至于那些钱,就当是给六姐布置的嫁妆罢了。”

蔚如海不理解的看着蔚诗晴,不满道:“诗晴,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替父亲做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