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问完,许露便露出了狰狞的表情看着我,还从地上将白色的蜡烛捡了起来,然后用打火机垫上。带着白色的蜡烛,许露走到我的身边,拉过我的手,将白色的蜡烛硬生生的塞到了我的手中。

“这的确是结婚用的蜡烛,只不过是死人结婚用的罢了,你很快就会成为死人了。”

手上拿着白色蜡烛,我的身体忍不住在颤抖,许露是鬼,这个绝对没错,因为我已经感觉到了一股阴气向我逼近,让我有些无法自控。

许露凑到我的耳边,伸出舌头轻轻在我耳垂上舔了一下,一种黏稠的感觉搭在耳朵上,让我浑身不自在。我又看了一眼许露,心里祈祷着老妈他们能够感觉过来,这样我就能逃出魔爪了。

许露的舌头非常的粗糙,一直在我耳垂上舔动着,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可越到后面,耳垂越是刺疼,舔了足足有五六分钟,耳垂发出火辣辣的疼痛感,好像已经破皮儿了。整只耳朵都在发红,发烫。

可许露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还在一个劲地舔,那种钻心的痛苦让我憋住的眼泪掉了下来。

照这样下去,可能我老妈他们还没敢过来,我就已经死掉了,我心里一直在呐喊着,想让老妈他们赶紧过来。

许露舔完我的耳垂之后,便在我小脸上轻轻地舔了一下。

“不要,许露,不要,哪里都可以,我的脸绝对不行!”我惊慌地看着许露,甚至有种想跪下来求她的冲动,奇怪的是,我根本跪不下去,四肢僵硬得让我无法用力。

许露好像良心发现一般,将舌头从我脸部移开,但她却蹲下身子,开始要脱我的裤子。

“不要!不要!”我“哇哇哇”的就哭出声,许露为什么那么变态,就算真的是鬼,也不应该对人施以如此残忍的酷刑吧?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我还未能体验到人世间生活的美好性,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砰砰砰!”

在我哭喊声中,我听见了砸门的声响,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一片光明,射得我根本睁不开眼。

“珊珊,你在吗?赶紧开门!”

这是老妈的声音,我用手遮住眼睛,走到了门前,帮老妈把门打开,老妈进来之后,手上拿着罗盘,在我里到处寻找着。

“它呢?”

“谁?”我楞了楞?

“鬼灵啊,刚才不就在你吗?”

对阿,鬼灵,我刚才不是,不是……我看了看相安无事的自己,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发现什么事都没有之后就一股坐到了沙发上。

“我想已经走了吧,刚才我坐在客厅等你们,明明开着灯,但我却睡着了,在梦里,有人想要我的命,关键时刻你们就来了。老妈,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和今天,都是同一个人出现在我梦里?”

“是梦魇吗?”

我摇了摇头,许露并非之前出现的那个男子,虽然都算是噩梦,可许露的真实性,比那个要强得多,连疼痛感都有,这能用梦来形容吗?如果接着这样下去,我只能说我肯定会疯掉的。

老妈再次检查了一下我的,还有周围,还是一无所获。

“消失得太彻底了,看来它的确是直接打入你的心底了,你回想一下,这几天你有没有去过什么奇怪的地方,见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又摇了摇头,这两天基本都在上班,根本没什么奇怪的事可以遇上。

“不对,有一件,前两天,我们医院实习期的三名护士在吵架,出现在我梦里两次的那个女孩就是当中一人,这会有什么联系吗?”

我看着老妈,老妈也同样看着我,过了好半天,老妈摇了摇头,“人家吵架关你什么事?你掺和进去了?”

“没有,那三个吵架的女孩当天去了佳音学院,我也刚好去学院有些事情,自从她们去了学院之后,就只有一人回来,剩下两人不知去向,我也去问过主任了,主任说她们两个有可能去学校了。我正想着去学校问问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