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家族听朕旨意,朕近来身体不适,命你四人各选家中良将,以孙家为大元帅,三家族为副,太子为监军,择日出战,朕在皇城等着你们的好消息。”皇帝终于坚定,对着五人说道。

“臣(儿臣)得令!”五人同时跪下。

“去吧!”皇帝说道。五人恭敬退下。

而这个时候五马坡却是局势紧张,正邪两派已经在这里呆了数日了,却没有人敢先出手,毕竟,正邪之战并不是这样一群人和另一群人砍起来那么简单。这里本是孙狰地军营驻扎地,后来正邪两方在这里约战,纷纷派出高手,可是却是僵持。

孙狰有些无奈,“江湖之事,怎么是我们一介武夫可以解决的呢,回去吧。”当下下令,带着一干游击兵,拔营回宋。

对待女人啊,就是束手无策,一不小心就要失恋了,还是安心写书吧,唉。

千军铁骑,马踏中原!金兵远渡雁门关,挥师南下,铁蹄所过之处,无人能挫其缨。

雁门关城门紧闭,普通百姓几乎全部撤离,但是还有一群兵士,他们的使命是保护家国,如今国家有难,正是他们为国洒血的时候了!

雁门关夕阳如血,城楼上一排排的士兵全都专注着前方,金戈铁箭,个个都是带着坚毅,他们的身后,是大宋的百姓,是他们的亲人,就算是战死在雁门关,只要亲人安康,一切都值了。

一员老将,身躯有些佝偻,却还是一身战袍,站在城楼,仔细的看着地图,一边吩咐士兵如何派兵布阵。

“范将军,外面风大,您还是回去歇歇吧。”一个士兵对着老将说道。

“没事,等我吩咐好今晚的巡逻。”老将声音有些低,不知道是温和还是真的累了。

这员老将名为范希文,本是朝中大臣,因为不满权贵横行,上书批斗,却是被人倒打一耙,被贬到这雁门关守关。他也懒得争辩,在这雁门关一呆就是数年,倒是忙的有滋有味,似乎忘了自己已经快到花甲之年了。

听说金兵铁骑即将攻城,雁门关守将连忙通过关系返回朝中,如今雁门关就一个范希文,还有一群誓死守城的士兵。

老将一条条吩咐好,终于下了城楼,他没有回去,却是去了军营,这个时候,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了,几乎所有时间都是花在军营里。

秋风飒爽,但是这边关却是有些萧条,一排排铁衣士兵在巡逻,范希文和衣而眠,但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他走出营帐,一轮寒月高悬,却是伴着阵阵乌云,范希文摇摇头,生了堆火,坐在火堆边,遥遥的望着月亮,轻轻说道:“月是故乡圆啊。”

“大人,外面风大,您还是回军营吧。”一队士兵巡逻而来,看见范希文,关心的说道。

“没事没事,你们去我营帐取我纸笔来,突然来了兴致。”范希文笑道。

很快有士兵取来纸笔,范希文一手执笔,翻手挥舞,这些士兵都是些苦寒人家出身,几乎没有机会学习识字,但是看着老将这么挥洒,都是觉得神奇。

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自发征夫泪。

方正苍穹有力的笔画,笔走龙蛇挥洒的笔迹,一气呵成,也有认识字的士兵,看着这首词,不禁潸然泪下。

“范大人这是想家了啊,毕竟是六十岁的人了,在这边关一呆就是好几年。”有人说道。

“范大人这哪里是说的他一个人,他说的是所有人啊,征夫泪,试问我们有谁不想家的?”一人喊到。

“大家辛苦了,这次我们生死未卜,但是,请相信我范某,誓死与雁门关共存!”范希文说道。

“请范大人相信我们,也与雁门关共存亡!”所有人都用力喊到。

范希文点点头,似乎喊到一丝欣慰。

雁门关大危!朝廷收到求救信,由太子亲自带领五千精兵,孙家派将同行,迅速赶往,但是金兵铁骑不等人,即刻攻城!

万马驰骋,飞箭流矢,人命如同飞蛾,在一刹那间消失,或许一声惨叫就是一条人命。

范希文站在城楼,手中握着一柄长剑,关注着城下金兵不要命的攻击,感到:“”坚持住,太子亲自来到雁门关志愿我们,再撑三天!大家守住城楼!”

城楼上的箭手一箭箭射出飞箭,城楼下金兵攻城楼梯一架架搭上城墙,平日庞大的城墙显得有些狭窄,一个个金兵不要命的冲上城楼,然后被城楼上的长枪乱剑砍死,又重新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