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下午了,但这也是大白天啊,曾几何时,她竟然也有被反攻的机会。师父啊师父,你莫不是要白日宣淫?

楚遥心里泛着嘀咕,手挡在身前推拒着傅少衍的攻势。

还不等她那柔弱地抗争产生作用,傅少衍强势地握紧了她的手腕,以她无法挣脱地力量将她按在了桌案上。

“你说,为师怎么做才好呢?”他此时的声音已有几分压抑的暗哑,听在楚遥耳中是与平日的那份冷情是截然不同的滋味。

耳朵那处十分敏感,楚遥痒得又挣扎了几下,有些喘不上气,“徒、徒儿不知。”

“我听说东方二宫主因为违反门规,已经被她兄长关在紫桑宫了。”似乎察觉到楚遥的弱点,傅少衍用唇似有若无地蹭过她的耳垂。楚遥心里打着鼓,没想到傅少衍的消息这么快,就连她都不知道东方大宫主回宫不消两日便有了动作,可是他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呢?她的耳根已经通红一片,炙热而酥.痒,唯有心思却还通透明澈,楚遥陷入深思,目光渐渐深远,然后很不幸地发现自己走神了……

结果就是,傅少衍咬了她!

师父咬人啦,师父属狗的吗?

楚遥捂着嘴,眉头蹙起,觉得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咬回来,却听傅少衍幽幽道,“不专心,罪加一等。看来我应该带你去紫桑宫参观一下东方大宫主的做法,依照他们之间的关系,你应该能猜到二宫主现在的情形吧?”

大宫主和二宫主明面上是兄妹,但旁人都暗自猜测他们之间有说不明道不清的龌龊,对于大宫主的手段,楚遥能猜测出一二,想必二宫主已经成为了大宫主的禁.脔。囚禁什么的看起来的确像是黑化原主的愿望。

此情此景,傅少衍突然提起这个……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可是当的了女王,耍的了无赖。楚遥当下就狗腿地摇起了小尾巴,“师父,徒儿错了,徒儿真的错了,以后徒儿再也不敢拿师父做戏了……”

傅少衍的眼底漆黑一片,深不见底,张口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宣判了楚遥的死刑,“晚了。”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压抑许久便势必要爆发。

完了,她撩高岭之花撩过头了……

玉鎏峰后山雪花似鹅毛,簌簌落下,风声习习,厚雪之下的翠竹与松柏抖落下那白茫茫的一片。

禁闭堂紧闭的大门依旧阻隔不了堂外寒意与风声。

早在一进来的时候楚遥就发现了,这里的隔音效果超级差!万一有谁来的话,听到了里面的动静那可就是天大的丑闻。楚遥揪住傅少衍的衣襟,将头埋在他胸口,一个劲嘤嘤地求饶认错,要不怎么说傅少衍惊才绝艳,已是同辈无人匹敌的天赋与境界了呢,在他手下,楚遥和他的差距就是一个鱼肉一个刀俎,只能由着他宰割的份。

看透楚遥的顾虑,傅少衍安慰她道,“这里不会有外人来的,无事。”前头还有大徒弟守着,即使有事也会由他来通报,至于文延玉,他是完全放心的,料他只会紧紧闭着嘴,绝对不会透露出什么来。

他这一番话,打消她的顾虑的同时,也堵住了她所有的退路,她现在根本没有理由再反抗和拒绝了。

怕她冻着,傅少衍并未褪去她的衣衫,只是揭开了她面前的衣物,他可靠的后背掩去了所有风霜。

然而,原本楚遥还嫌禁闭堂太过冷清,因为用于处罚,别说地龙,连个火盆都没有,现在却觉得自己真是想太多。

她原本白皙的肌肤之上泛着淡淡的一层薄红,身子里也如同火烧一般,只觉得浑身火热,而傅少衍的体温本就比常人略低,即使现在体温升高,对于楚遥来说也无疑是十分凉快的。

啊啊这个身体的设定真是该死,她根本就控制不住嘛。

直到天色已暗,傅少衍才放过了她。

这样反攻的他,在她身上的轻喘或低语都让她无法抗拒。虽然污力滔滔,但是她喜欢!

“师父……”莫寻峰上的长老派人来请师父前去文武堂,奈何玉鎏峰头根本找不到他的人,传音给傅少衍也丝毫没有回音,意识到师父和师妹在后山的禁闭堂好像一直都没有出来,文延玉只好只身赶到后山去通知师父。

哪知一入耳便是师妹软绵绵地求饶,还夹杂其他模模糊糊的声音。

文延玉白玉的脸上一红,默默退了回去。师父做什么是他这个做徒弟管不了的,作为文始派隐藏的头号脑残粉,文延玉回到了玉鎏峰不露声色地对着前来传话的弟子道,“师父许是外出,并不在玉鎏峰内,待师父回来我会传达,还请师弟你回去转告掌门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