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线的另一边,真正的深山老林中,一个依山而建的山寨隐藏在其中。山寨全部都是就地取材的,所有房屋都是用老林中的木材搭建而成。

别以为木材搭建而成的房屋就没有混泥土建造的房屋结实,而事实上,在深山老林中,混泥土搭建而成的房屋反而没有这些木头更坚固。这是因为地理环境造成的,这也是为什么那些居住在深山中的村落往往都是使用木材搭建房屋。这可不仅仅是为了方便,还有它的科学性。

“啊!哼哼……”一声声惨叫声伴随着闷哼声不断从山寨内一间木屋内传出来。几乎不用猜都知道里面有人正在经受折磨,从那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中不难听出来,发出惨叫之人所承受的折磨非常残忍。

“啪啪……”皮鞭一下接着一下不断落在木屋内,被吊在离地二三十公分距离的空中的男子。而随着皮鞭每一次落在他的身上,便会让他惨叫一声。

男子光着的上身已经看不到一处好地方了,一道道血淋淋的鞭痕遍布着他上身。

如果秦墨等人在这里,便会一眼就认出来眼前被吊着打的男子,正是他们要寻找的人。土炮,侦查小分队失踪的那名队员。

土炮和他的战友一样,被麻醉药麻醉了,昏迷过去了。而当他醒过来的时候,他便已经被人吊在这里,身上也多了几道血淋淋的鞭痕。正是这些血淋淋的鞭痕,才让他这么快苏醒过来。

“呸!”把口中站着血液的唾沫狠狠的吐到地上,眼神中毫不掩饰杀意的瞪着对面站着的几个人。“妈的,别让老子活着出去,不然老子一定会一刀一刀,把你们全部都给刮了。”

被经过辣椒水浸泡过来的皮鞭抽,这种疼痛感简直比训练的时候被注射硫化喷妥撒纳剂还要‘爽快’啊。

以前在训练的时候,他认为被注射硫化喷妥撒纳剂后再被殴打是最痛苦的折磨,可是现在看来,比起这浸泡了辣椒水的皮鞭还要差了一点啊。

硫化喷妥撒纳剂是一种神经型的炎症性药物,被注射后,身体的神经异常敏感。只要轻轻的拍一巴掌,所感受的疼痛感却被无限的放大,就好像是被刀子一下一下的割肉一般。

这种玩意看似非常的残忍,但是毕竟只是一种药物辅助。或许在动手打的那一瞬间是非常的疼。但比起被辣椒水浸泡的皮鞭,却差了一点。因为皮鞭抽破了皮肤后,上面携带着的辣椒水便会继续灼烧伤口,疼痛是长久的。

“说!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一名身着迷彩军服的男子挥手制止了打手继续抽打土炮,迈步走上前,目光死死的盯着土炮,用英语沉声问道。

“嘿嘿……”面对男子的审问,土炮那张青一块紫一块的脸上抽搐了一下,露出一个笑容。“小杂种,你就别费力气了。你今天就是打死我也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丁点东西。”

“混蛋!”男子面色猛然一变,怒吼一声,大手一挥。“给我继续打!我倒要看看是他的骨头硬,还是皮鞭硬!”

话音刚落,打手再一次挥去了皮鞭。啪的一声,皮鞭狠狠的抽在山炮的身上,瞬间带起一片血肉。

“啊!”山炮表情变得狰狞,口中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很多人都以为硬汉就是被殴打的时候就应该阴沉着,一声不吭。这其实都是电视剧误导的,事实上,在承受疼痛的时候,你也是阴沉着精神就容易崩溃。反而通过惨叫把痛苦发泄出来,这样才是最佳的发泄方法。

比如说现在的山炮,被皮鞭抽打的时候,他还是会发出凄厉的惨叫声,也会疼的死去活来。但是不代表他就会认输,就会把敌人要的信息说出去。发出惨叫,并不一定就代表是认输啊。

事实上,在军队的训练中就有专门提到过。在受到痛苦折磨的时候,可以通过惨叫等方式发泄,这样不仅仅可以让精神不至于很快的崩溃,同样也能够减轻身体上的疼痛感。

打手也不知道自己抽了多少鞭子,随着又一鞭子抽在土炮身上,土炮再次头耷拉了下来,昏死过去了。

“泼醒他!”刚才负责审问的男子面色不变,冷声命令了一句。打手立刻走到一旁,拎起一桶盐水,对着土炮便泼了下去。

“啊!”突入其来的刺激让土炮惨叫一声,猛地惊醒,用力甩着脑袋,口中不断倒吸着冷气。

用盐水除了可以把他泼醒,还可以对他身上的伤势惊醒消毒、消炎,这样一来就可以让被打之人不至于因为伤势严重而很快的死掉。

“我再问你一遍,你说还是不说?”男子走上前,目光冰冷的注视着土炮,再次问道。其实对于土炮等人的身份,他们早就知道了。

能够全副武装,携带着各种武器出现在华夏境内,除了是华夏军方的人没有别人了。更何况,他们之所以能够伏击土炮等人,也是得到了情报的结果。既然他们提前得到了情报,自然也早就知道土炮等人的身份了。

不过,他们知道归知道。现在他们需要的是要土炮自己说出来。只有土炮自己说出了自己的身份,这才说明他心中的坚持倒塌了。到时候,他们再询问别的问题,土炮也就会竹筒倒豆子,不会有隐瞒。

现在就是看谁能够坚持到最后,如果土炮最后坚持不住,说了。那他就背叛了军队、背叛了国家、背叛了人民。可如果他不说,要么一直被对方折磨,直到死亡的那一刻。要么就是军队方面派来救援的人找到这里,救下他。

“说、、说说……”土炮大口喘着粗气,盐水带来的巨大刺激性疼痛,让他不住的倒吸冷气,咬牙切齿,断断续续的说道。“说、说尼玛逼说!呸!”听到土炮前面断断续续的话,男子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不过这个笑容并没有持续的太久,随着土炮下面半句话一出口,瞬间僵住了。紧接着,土炮趁着对方愣神的时候一口夹杂着血色的浓痰吐到了对方脸上。“啊!混蛋!混蛋!给我打!给我狠狠的打!”男子尖叫一声,双手胡乱的挥舞着,连忙擦掉脸上的浓痰。可还是被恶心的胃部一阵痉挛,抓狂的怒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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