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秦墨突然开口打断了胡斐然的话,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中,眉头微皱,疑‘惑’的说道:“你是说这个以白朴为首的犯罪团伙是有六个人的?可我明明记得只有五个人啊?!”

虽然当时情况危急,但在场有几个人他怎么可能不记得。,最新章节访问:. 。再说了,那个情况下,如果他连四周到底有多少个敌人都没有搞清楚,那他恐怕根本就不可能活下来的。

“没错!在现场的却是只有五个人,但是以白朴为首的犯罪团伙却是有六个人。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也对四周进行了地毯式的搜查,但并未找到第六个人。事后我们对死在现场的五名通缉犯做了一一对比,发现少了b级通缉犯王少杰!

王少杰这个在以白朴为首的犯罪团伙中充当着军师的角‘色’,这个人比较聪明,而且白朴也非常信任他。所以我们猜测当时王少杰根本就没有在现场,他很有可能是遥控指挥白朴等人。”

听到还有漏网之鱼,秦墨不仅没有感觉到遗憾,反而很是高兴。本来他还有些遗憾死无对证了,却没想到事情居然出现了转机。只要找到这个王少杰,那肯定就能够证明钱言就是这件事的幕后主使。

至于说王少杰会不会根本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谁,这一点他根本就不怀疑。

既然王少杰在这个犯罪团伙中扮演着军师的角‘色’,而且深得白朴信任,特别是还能够遥控指挥白朴等人,要说他会被瞒在鼓中,无异于是开玩笑。所以,只要找到王少杰,证明钱言就是幕后主使的证人也就找到了。

看到秦墨眼睛中的亮光,胡斐然立刻说道:“秦少您放心,我们已经布置下去了,在全市范围之内搜捕王少杰。我们相信目前为止王少杰肯定还在南海市,他逃不掉的!”

胡斐然的保证他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并没有在是否能够抓到王少杰的问题上多谈,而是问了另外一个他比较关心的问题。“胡局,不知道你对这一次的事情有什么看法嘛?”

胡斐然一怔,眼中‘精’光闪烁,若有所思的看着秦墨。“秦少,我们现在已经初步判断,白朴等人绑架辛月小姐是有预谋的。而他们的目标恐怕不仅仅是绑架勒索这么简单,他们真正的目标应该是……是秦少您!”

顿了一下,打量了一下秦墨的表情,发现秦墨面‘色’平静,好似早就知道了这一点,并未感觉到惊讶。心中暗道一声果然,在等了一会儿,发现秦墨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后,便又继续说道:“通过辛月小姐的叙述,再加上现场的情况,我们可以确定白朴等人绑架辛月小姐并不仅仅要勒索钱财这么简单。”

“如果仅仅是为了钱财,那么在得到钱财后,白朴等人只要拿钱离开就可以,根本不应该意图杀害秦少您和辛月小姐。而且辛月小姐说,白朴在拿出刀的时候曾亲口说过只会砍伤秦少您的四肢,这明显属于报复‘性’手段。所以,我们可以确定白朴等人并不仅仅只是为了勒索钱财。”

“你们判断的没有错!”看了一眼胡斐然,秦墨语气平淡的肯定了他的猜测。“那个脸上有刀疤的绑匪确实说过他不会伤我‘性’命,只要废了我四肢,这显然是受人指使。

而且刚才辛月也说了,那个脸上有刀疤的绑匪在我赶到之前和身边同伴谈话的时候也提到过是绑架她是受到一个被称之为钱少的人所指使,而且事后还要把辛月送到那个幕后主使的身边。”

“钱少?!”胡斐然微微一惊,脱口而出。“之前辛月小姐在录口供的时候怎么没有提到?”

看了一眼胡斐然,淡淡的解释了一句。“辛月也是刚刚才想起来的。”

“白朴等人是受到这个钱少的指使,绑架了辛月,并且以辛月为要挟,以勒索钱财为掩护,实则是想要引我过去,从而达到伤我的目的。至于辛月,则也是那个钱少点名要的人。”说到了这里,秦墨停顿了一下。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钱少应该就是钱言。”他怀疑幕后主使钱少就是钱言的时候,他并没有打断对胡斐然隐瞒。因为这件事毕竟还需要由胡斐然来负责的,让他知道得多一点,对于破案也越有利嘛。

“钱言?!”眉‘毛’微微上扬,疑‘惑’的看向秦墨,不明白这个钱言又是什么人。

微微一怔,秦墨也是突然想起来他也就知道对方的名字,后来虽然在陆玲的生日宴会上见过一面,但对方到底是什么身份他就不清楚了。

“辛月,你过来一下!”转过头看向不远处的辛月,冲着她招了招手,喊了一声。

和王雪等人都坐在不远处沙发上的辛月,听到秦墨突然喊她,愣了一下,不过还是第一时间走了过来。大大的眼睛中满是疑‘惑’,刚走过来,便忍不住的问道:“怎么了?”

指了指胡斐然,解释道:“胡局想要知道关于钱言的一些信息,我不太清楚,所以你就给胡局说一下吧。”

‘弄’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后,略微沉凝一下,开口说道:“钱言是星耀集团董事钱勇的独子,现在在集团的后勤部担任副主任的职位。”

听到辛月说钱言是钱勇的儿子,胡斐然和秦墨都是有些惊讶。胡斐然惊讶的是他认识钱勇,并且脑海中也浮现出了钱言的形象。刚才秦墨虽然告诉他是钱言,但他不知道此钱言就是彼钱言。

至于秦墨惊讶的是,钱言的父亲钱勇居然会是星耀集团的董事。不过随即也就释然了。辛月是在星耀集团工作,而且岗位还是前台接待,难怪她会认识钱言呢。

略微沉凝了一下,秦墨又把他和钱言之间的矛盾大致的给胡斐然解释了一下。之所以告诉胡斐然这些,自然是为了告诉胡斐然,他怀疑钱言并不是无的放矢的,而是有原因的。

果不其然,听完秦墨的解释后,胡斐然的脸‘色’也不禁凝重了起来。以他的从警这么多年来培养出来的嗅觉,自然很容易就能判断出这件事的幕后主使是钱言的可能‘性’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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