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走路都好似带着强势的气场的卡佳,秦墨好笑的摇摇头,无奈的迈步跟了上去。[s.就爱读书].访问:. 。对于这位不知为何,无缘无故对自己充满了敌意的总统‘女’儿,他谈不上好感,但经过几次短短的接触,他也不再特别讨厌对方。

他看得出来,卡佳虽然有着那种被所有人宠坏了大小姐脾气,‘性’格上也有些大小姐脾‘性’,和以自我为中心的高高在上心态。但可以说庆幸的是,她的心还是比较单纯的。

最简单的表现就是她知道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不会因为自己错了就去无视它,如果自己错了,她会感觉到羞愧、懊悔,而不是把所有责任推卸出去,永远把自己定位在不会错的位置上。

现在的她‘性’格上虽然有些缺点,但还是良‘性’的。如果到了永远不会承认错误,永远都认为自己是对的。哪怕是错了,也要推卸到别人的身份,那就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了。

前者虽然有时会让人不高兴,甚至生气,但却也‘挺’可爱的。但后者,好吧……早晚会酿出大祸,害人害己的!

来到庄园前面的广场上,秦墨一眼就看到了停在那里的两辆车。之所以他一定就确定这两辆车是卡佳带来的,而不是他们自己的。那是因为……车前站着四名黑衣墨镜的保镖,他想要不知道都难。

果不其然,他们刚一走进,其中一名保镖便打开了车‘门’。卡佳倒是非常熟练的在低头钻进了车内,秦墨略作犹豫了一下,看到保镖并没有把‘门’关上,也只好低头钻进了车内。

随着秦墨也钻进了车内,保镖这才关上了车‘门’。钻进车内,秦墨才注意到后面的座位‘挺’宽敞的。两个独立的座椅,中间还设置了一个两个巴掌宽的格挡,上面可以搭着双方的手臂,亦或者可以放一些饮料之类的东西。

就在他刚坐下,前面的正副驾驶位上便坐上来两名保镖。而另外两名保镖则驾驶另外一辆车跟在后面。车辆缓缓行驶起来,但乘坐感非常小,由此可见开车的保镖技术非常好。

自从坐进车内,卡佳就没有说话,自然的,秦墨也没有主动找她说话。于是乎,车内显得诡异的安静。前面正副驾驶位上的两名保镖,犹如两座雕像一般,一动不动的,更加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秦墨并不是那种耐不住寂寞的人,对于这种沉默,他不仅不会感觉到不舒服,恰恰相反,他还非常享受。他是喜欢安静的,讨厌吵吵闹闹的。

当然了,这也是要分情况的。如果说是王雪她们都回到家,都待在里面,人一多了家里面肯定就会显得吵闹一些。但这种吵闹,他就不会感觉不舒服。相反,他还会很享受大家都在一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时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最终,还是卡佳先忍不住了。“喂,你的罗语好像变得非常好啊。难道之前你说你不会罗语,完全就是在骗人的?”从刚才见面,直到现在,秦墨为了照顾她,说得都是罗语,所以她才会感觉到秦墨的罗语比之前好了很多。

秦墨偏过头,撇了一眼卡佳。“第一,我再次申明,我不叫‘喂’,我有名字的。我叫秦墨,你可以叫我秦,或者墨都可以。第二,罗语我是到了罗刹国这几天才刚刚开始学习说的。至于为什么会学习的这么快,说得这么好,那自然是因为……”

说到这里,秦墨突然停了下来。卡佳愣了一下,立刻被秦墨后面的话吸引了注意力,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是因为什么?你倒是说啊!”

秦墨转过头,看着卡佳,突然咧嘴呵呵一笑,得意的说道:“自然是因为我聪明,我是天才喽!”

卡佳眼睛陡然瞪大,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嘴巴张大,一脸的不可思议。过了十几秒钟,卡佳才反应过来,脸‘色’慢慢涨红,咬牙切齿的怒视着秦墨。在她看来,秦墨这样的回答完全就是故意在逗她。

憋了好半天,卡佳才反击道:“天才?哼!真可笑。难道你们华夏的男人都是这么自以为是的嘛?好吧,那我不得不说我对你们华夏的男人非常失望了。”

秦墨缓缓伸出一根手指头,在卡佳面前摆了摆手。“这不是自以为是,是自信。我们华夏的男人都是自信的男人,自信的人才是最强大、最完美的人。至于说你对华夏的男人失望了……哦,那我只能说你实在是太幼稚了。”

“幼稚?”卡佳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心中有些火大,但也有一些好奇。“我怎么幼稚了啊?哈,难道说对你们失望了,就是幼稚了?哦,天呐,难道这不是自以为是嘛!”

“没错,你对华夏男人失望了,这就是幼稚。”秦墨很是肯定的点点头,一本正经的说道。“只有小‘女’孩才会被表面所‘迷’‘惑’,才会感觉虚伪的、表面的、所谓的绅士是魅力的。在我们华夏,普遍认为一名真正的‘女’人是成熟的‘女’人,充满了智慧的成熟‘女’人。而成熟的‘女’人,是能看透这些表面的,她们是选择男人,是看男人的内心。

一个喜欢用虚伪的表面伪装男人,在她们眼中是不成熟的,是小男孩。而真正的男人,是成熟的,是自信的,是稳重的。”

说到这里,秦墨停顿了一下,咧嘴一笑。“很显然,你就是喜欢表面,容易被外皮所‘迷’‘惑’的小‘女’生,呵呵,幼稚的小‘女’生。真正的‘女’人是充满了智慧的成熟‘女’人,因为她们智慧、成熟,不会被表面所‘迷’‘惑’。

而我们华夏男人不伪装,我们明明非常自信,为什么还要表现出来不自信呢?”

卡佳被秦墨的这一通言论绕的有些晕,想要反驳,但一时间却又找不到观点和理由来反驳。憋了好半天,眼睛突然一亮,灵光一闪,脱口而出。“可不说你们华夏人是谦虚的,你们谦逊嘛?”

“呵呵,小‘女’孩,谦逊可不等于不自信。何为谦逊?谦虚是自信,但却不自大;自傲,但却不傲慢。”秦墨嘴角微微上翘,悠悠解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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