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啸言等你,都等了五年了!”

罗雅瑶感叹。睍莼璩晓

安知薇知道她叹什么,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何况是这样有一个多金帅气的有情郎,一等就等了自己五年。

她笑了笑,只是说:“汉诺威竖琴系的露西学姐,乐团团长的独生女儿苏丝,还有,我自己的妹妹林知夏。”

多余的话,她也不说了,聪明如罗雅瑶,一定懂燧。

果然,她懂了,露出同情的眼神来,叹气:“是啊,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何况还有那么多人惦记着他……以后光是打小三,就够你累死的。那么这个寿宴,你还去不去啦?”

“去,当然要去。”

余啸言帮自己良多,虽然余太太因为当年的事对自己仍然笑容勉强,可这个面子,是一定要给的昶。

谈了一会儿心,徐晋阳来接罗雅瑶了。罗雅瑶是独生女儿,他一个星期总要到罗家吃好几次饭。安知薇笑话罗家白白得了一个儿子。

送罗雅瑶下去,白色宝马已经等在楼下,小两口的默契令人羡慕。

安知薇只是笑。

笑完之后,就是打点行头,自己整装待发,今晚要和团队去看场地,演出场地定在音乐厅,哪里出场,哪里谢幕,都有讲究。安知薇是个细致的人,不允许自己的第一次演出有丝毫闪失。

时间是仲春,晚上还有些凉意,安知薇却并不觉得寒冷。视察完音乐厅,她对场地十分满意。坐车离开的时候,发现音乐厅旁边一座小楼门口十分热闹。

好几个人守候在小楼前面,一个容光焕发的美女缓缓步出的时候,那些人对着她拍照片。

“安知夏,听说你要加入交响乐团,是吗?”

“安知夏……”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守在安知夏身边,保护神一样把她和那些人隔开,护送她上敞篷小跑车。俨然护花使者。那男人的面貌,却并不认得。

安知薇早就听说过,安知夏有一个后援团,编号分别从1到30,负责她每天的接送和日常伺候工作。对外面,安知夏称他们都是自己的好朋友,好哥们。

窗外热闹,安知夏如骄傲的公主,被护送上车。安知薇见司机有些呆滞,微笑吩咐:“开车。”

也曾经满心不是滋味过,如今,他人再受欢迎,又与她何干?

…………

三天之后,全城热话的余家寿宴,隆重拉开帷幕。

余家在郊外竟然有一个山头作为别墅庄园,庄园中央的大屋,金碧辉煌,跟他们在欧洲的堡垒相比也不遑多让。是夜所有大门一起打开,迎接四方宾客,庄园里的灯光早就开启,星光点点,像天上星空倾泄在山上。

除了作为住家的大房子,余家在庄园一角另外有宴会厅,平顶的一层楼建筑,占地足足有上千平米,红毯铺地,中央宽阔的舞池,头顶一顶层层叠叠的意大利水晶灯,乃是在欧洲高价搜刮回来。安知薇知道,有一年金融风暴,不知怎地外头就有传言说余家快要不行了。当时有轻狂的人上、门来想要接收这盏吊灯,余啸言接待的那人,他只不声不响地把银行估价递给了那人看:市值估价一亿元。

那人就此灰溜溜地落荒而逃,而后来不久,余家不行的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余啸东告诉她,那个谣言正是那人放出来的。为的是制造股东恐慌,好从中趁火打劫。余啸言把吊灯价钱翻给他看,言下之意很明显,就是余家哪怕砸锅卖铁,光凭这个吊灯都可以挽救自身危机。又怎么容得这种鼠辈来张狂?

家底丰厚,就有这种底气。

如今一切都没有发生,那盏价值连城的吊灯今晚大亮着,火光辉煌,照耀人间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