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薇满脸通红,心中欢喜。言悫鹉琻顾念见她羞涩可爱,不由得情动,搂着温香软玉在怀,就想要求欢。

“哈哈哈,这里就是老大以前办公的地方,这下轮到我坐了!”

“我来我来!”

“喂,你们给我安静一点——懂不懂尊老,给我坐坐。这可是紫檀木的椅子!”

安知薇听到有人,哧溜一下泥鳅似的从顾念怀里溜出来,顾念一吻吻了个空,气急败坏地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银銮颠侧殿上,原本是个档案室,里头用红色绳子拉出了***,如今西斯、赤龙还有几个小弟在那边嘻嘻哈哈地玩抢椅子呢眭!

“你们都给我差不多一点!”顾念忍不住大吼,“那些椅子要是折腾散了,把你们捆一块卖掉也不够赔的!”

市面上差不多年头的紫檀木椅子,拍卖价纷纷中上百万。安知薇黑线万分,却又觉得好笑。

赤龙西斯两个这才发现龙头和老大都在此,哧溜一下领着小弟们翻窗户跑了。顾念连连摇头:“真是穿起龙袍都不像太子!没文化真可怕!毡”

到了中午,内务总管大人西斯负责组织包场,又是一顿胡吃海喝。安知薇真心就觉得最近的日子太*了,自己天天吃喝搞得腰围都胖了两圈,但顾念捏着她肚子上的肉肉坏笑着说多点儿才好,他喜欢软软的手感,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某人被暴打中。

吃饱喝足,饭气攻心,安知薇还得回家洗洗准备下一场鸿门宴。

“我说,你要走就走了,管那边那么多干嘛!”

顾念甚少对安知薇的家事发表意见,不过昨晚安楠要打安知薇,果真惹怒他了。如今的他对安楠这个老丈人殊无敬意。

安知薇扎起头发,不以为然地说:“还不是做点表面功夫,大家面子上过得去。他对我怎样是一回事,我对他怎样,有什么行差踏错,传出去可就说得难听了。反正只要我把表面功夫做足了,旁人就不会说我什么。”

顾念闻言一拍大腿:“你不去混政坛真是可惜了!还弹什么钢琴啊,改天就给我考公务员去!”

安知薇懒得跟顾念耍嘴皮子,车子开到家门口,她笑吟吟地朝他飞了个媚眼,跳下车走了。顾念怔住,一直看着她那曼妙的背影消失在门后,这才吩咐司机离开。

…………

到了晚上,安知薇换上簇新的连衣裙,挽起头发,化了淡妆,精精致致地到了安家。如今大伯二伯都分家过了,只是晚饭回来吃而已。林落翘称病不起,饭桌上除了她,人倒来得齐。

这些人中,大伯安柏和大伯娘陈雪霞是最真心为安知薇感到高兴的,他们的儿子安知新跟安知薇感情不错,面临高中分科的他从小也有学钢琴,正在考虑要不要走大姐姐的路。安知薇很中肯地告诉他,他没有必要学音乐。

“为什么?姐姐,你和三叔都很成功啊!当一个钢琴家,每天都过着优雅的生活,舞台上面大家都崇拜你,哪怕进了乐队,钢琴也大把机会充当主角。”安知新眨巴着眼睛,不解地问,“总比学那些物理数学要好多了!”

小伙子重文轻理,偏科严重。

“没错,做主角的感觉是很好。但是钢琴这条路,毕竟出路太窄,我和爸爸都是运气加实力,才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从三岁开始学琴,一直到今天,每天不曾停止过练习,每天都保持三到五个小时以上的练习量,你做得到吗?你确定你会有那么好的运气吗?如果你果然有这种运气,那么你无论做什么,也都会成功的呀。音乐家,你只看到了舞台上面成功的那一个,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每年艺术考试考进音乐学院的学生那么多,真正能够成名的,又有多少?”

安知新吓了一跳:“五个小时!”

他们班上那些艺考生,可是很悠闲地过日子的!按照他们的说法,有关系早打点好,大学等着让他们上了。

“你以为呢?”安知薇眼睛弯弯,盯着大受打击的少年,“每一个人的成功,都离不开努力。你看到他们在学校很休闲,怎么知道人家回家不会K书K到凌晨?”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