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小脸都红了,居然还说他身材一般般……这丫头能不能诚实一点,直面自己的内心?

司辰对自己的身材一向引以为傲,每天高强度的训练让他肌肉线条性感而完美,结实有力的肌肉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白以兰心里腹诽,薄荷先生耍臭流氓还想得到别人的夸奖,未免想得太美了?

“宝宝,你确定只是一般般吗?你都没看就胡说,也太不考究了,要不你看看再说?”

司辰勾起唇角笑了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像狡猾的狐狸,但白以兰却头也没抬,直接开口:“我看了。”

白以兰发现,这个男人现在脸皮是越来做厚了,以前那个高冷的薄荷先生完全消失不见了,嗯,要治厚脸皮的人,就要比对方脸皮还厚才行。

司辰:“……”

白以兰目光带笑看了司辰一眼,又很淡定的说道:“薄荷先生,可不可以矜持一点呀?”

“啊?矜持是什么东西?可以吃吗?”司辰摊了摊手,一脸无辜的说道。

白以兰天真的眨了眨眼睛,就像在品尝美味一般,砸巴着小嘴说道:“可以吃哦,很甜的……”

司辰觉得自己一定是当傻子了,大赖皮遇到小赖皮,还治不了了……

“那我尝尝看!”

司辰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扑了上去,于是,这一场口水调侃战,顺利的转化为床上大战了。

司辰化身洪水猛兽,很快就把白以兰推倒,脱掉,然后堵住了嘴唇,这小丫头伶牙俐齿,简直让他拿她没办法,要是不好好收拾一下,恐怕要翻天呀。

床上的女孩被他亲吻得一脸绯红,连呼吸都是紊乱不已,小手无力的推搡着男人胸膛,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运用,一副只能任由男人掌控主动权的小可怜模样。

司辰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低头伏在女孩耳边,喃喃轻语:“宝宝,你说我身材好不好?”

“好。”

白以兰声音绵软的说了一个字,她现在是羊入虎口,不得不屈服,哼哼……他一会儿就让这只大老虎的胡须被拔掉。

司辰替女孩理了理微乱的头发,满脸笑意的问道:“那宝宝喜欢吗?”

他这会儿温柔得不可思议,亲吻着女孩额头,眼里目光柔和如月光倾泻而下,让人看一眼便会沉溺其中。

“喜欢。”白以兰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极为配合的说道。

实际上,她内心是这样的:卧槽,薄荷先生怎么会变得这么流氓了啊,谁能把他拉走。

“那你亲我,宝宝。”

司辰继续发挥自己厚脸皮的优良品质,把自己的俊脸凑了过来,美滋滋的闭上了眼睛。

白以兰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然后趁着司辰闭眼看不见,从枕头下摸出一个金属质地的手铐来。

这是她趁着薄荷先生在洗澡的时候,偷偷藏在枕头下面的。

司辰大概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在闭眼享受甘甜的时候,被一步步引诱,一步步沉沦,一步步给戴上了手铐。

凉凉的金属质感触碰到肌肤,让司辰眼睛豁然睁开,正好看到小女人最后给他戴上手铐的那一幕,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宝宝?”

司辰目光危险的看着女孩,眉梢高挑着,这丫头居然敢给他上手铐,胆子当真是肥上天了。

“老公,我在呢。”

白以兰眉开眼笑看着司辰,嘴角轻快上扬,薄荷先生今天的霸道强权,到此为止了。

司辰眸光微眯看向女孩,开口说道:“宝宝,我让你一双手,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哦?薄荷先生这么自信?”白以兰抬眸看了男人一眼,一副我不相信的模样。

“要不试试看?”司辰笑意深深看着女孩,勾唇说道。

白以兰挑了挑眉,语气轻快的回道:“好啊,奉陪到底。”

话落,她一个闪身到了门口,“咔哒”一声,卧室门被她给关上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反正打不过薄荷先生,她跑得快一点总是没有错的吧?

司辰顿时郁闷极了,小丫头居然逃走了,把他一个人锁在房里,颇有些让他闭门思过的意思。

司辰发神的看着卧室大门,却见白以兰打开门露出一个脑袋,笑容甜美的提醒道:“薄荷先生,友情提示一下,钥匙在我们经常亲密的地方哦,哈哈哈……”

白以兰说完,魔性的笑了两声,又很爽快的关上了门,留下司辰一人目瞪口呆。

他宝宝这是有备而来啊,他似乎是一开始就掉进某个小丫头布置的陷阱里面去了。

白以兰在门口给甜菜头打了一个电话,声音愉悦的说道:“甜菜头,过来一下我和你老大卧室门口。”

“好的,大嫂。”

甜菜头刚刚训练完,这会儿正满头大汗的在训练场上走着,接到白以兰的电话,立马就跟打了鸡血一般跑了过来。

甜菜头在卧室门口看到白以兰,不由得有些诧异,大嫂是专门到门口来等他的吗?

甜菜头一边擦着脖子上的汗,一边兴致勃勃的问道:“大嫂,有什么事吩咐的呀?”

“你老大今天有点发神经,你在这里看着他,每隔五分钟就敲一下门,问下他有没有什么需要,我今晚上还没有锻炼,先去跑跑步。”白以兰神色淡定的吩咐道。

甜菜头顿时就有些懵了,啥叫老大有点发神经啊?老大那么英明神武的男人,不太像是发神经的男人啊。

“大嫂,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甜菜头小眼神瞅着白以兰,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怎么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呢?

他站在这里,不会被误会为在监视老大吧?监视老大可是重罪,他承受不起啊。

“不会太久,我跑完步就回来。”

白以兰最后说了一句,冲甜菜头鼓励性的笑了笑,转身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