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恋爱中的女人啊

“好啊,那我就等着,我就不信你们吃喝拉撒一辈子在那栋房子里。”

我故意笑得阳光灿烂,坐在他们大门儿前。

幸亏我来的时候,包里有一个酒店免费发放的面包。

加上我本不是他们有钱人家的孩子,就算是搁这儿耗着,反正我是耗得起的,至于他们耗得起耗不起,那我就真管不着了。

我在他们家门口等了六七个小时,天都黑了。

里面只出来一辆车,车里坐的是穿着制服的保姆之类的人,并没有方允

因为只要有人或者车经过,我都会看的仔细。

天黑之前出来一个类似于管家的人,他笑眯眯看我,“我说丫头啊,不然你就先回去吧。老是这么耗着不是事儿啊,我们家少爷确实没来过,你也知道,这孩子大了,自己能挣钱了,都会在外面买房子的,买了房子的男孩子,你以为一年会回家几次?”

我笑笑。|“叔叔,他回不回来,你们心里有数,我心里也有数,我今天能来求着你们老爷还人,就说明我肯定他回来了。”

“而且。”我用我最犀利的目光看那个管家,“他一定是被囚禁在这家里,不然的话,以他的脾气,肯定熬不过五个小时就会联系我的,不用说什么手机没电之类的,就算真是那样,他也会想尽办法联系的。”

管家皱眉,一脸的无可奈何的看我、

“真的丫头,挺叔的劝,快点儿走吧,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看他的眼神儿,我知道,。我猜对了。

毕竟,许朗从来没有办过没把握的事儿、

他要是明知道方允不在这儿的话,就不会把方允的地址给我。

“不管今天还是明天我都要等下去,我要见到方允。”

那个管家实在没了脾气,无奈点头,“好吧,既然你这么执着,我也没办法。你好自为之吧。”

我看着他走进去。

路灯开了。

别墅周围所有的灯都开了、不愧是有钱人家,灯就是亮。

一点儿都不心疼电费、

一道闪电从空中劈了过去,紧接着震耳的雷声响起。

要下雨了。

偏偏这地方也没有什么遮挡的、

只能吸吸鼻子,故作无所谓的继续蹲着。

其实心里一直在祈祷千万不要下雨,千万不要下雨。

那两个保安推门走了进去,在里面把门锁上。

那里面是有类似于保安室的小亭子,在里面风雨都吹不着,看起来还挺惬意的。

也是不禁念叨、

风雨还真的来了,狂风暴雨。

一瞬间,我眼睛睁不开。

耳朵里全是批啦啦的雨声,和雨落在地上呼啦啦的流水声,

用包包挡在头上。

一仰头,看见灯光明亮的别墅里,方允他爹穿着一身休闲服,端着红酒杯,站在落地窗前,惬意的看着我们。

我心里这个窝火。

果然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前不着村儿后不着店儿的,我该往哪里躲。

看来,只能这么熬一夜。

不过好在我的命算好。没有真熬一夜。

十分钟之后,我打着喷嚏,看着一辆车亮着远光灯,别墅门前。

远光灯正好照在二楼窗上,

灯光实在太刺眼。方允他爹早就没了踪影儿。

打车上下来俩人。

我脑袋上顶着一把伞,才看清这俩人的脸。

“以浅姐,你咋这么轴,你要是进不去给我打电话也成啊,大雨天在这儿淋着!!”】

说话这人是云舒。

打伞的人是许朗。

我扭头看看二楼窗户,虽然方允他爹早就不在窗前,但我就是想知道,这种狠心的爹,生的儿女,一个比一个有人情味儿。

他是怎么做到的、

“走,先上车吧。”

许朗看我不动,皱了眉

“来,云舒,打伞。”

我就被许朗给扛进了车里。

车门被锁上。

虽然是保姆车,空间大的很,但是我总觉得小小空间闷的慌。

更确切的说,我心慌、

上车就代表我输了。代表我要走了。

“许朗,我不跟你闹,你把车门儿打开!!”

砸玻璃,使劲儿砸玻璃。

“我也不跟你闹,不许下去,胡闹也要看个时候,你非要把自己折腾病了是吧!!”

我的轴劲儿一下子就上来了,千军万马都挡不住。

“是,我就是想把自己弄感冒生病了。就算是我死,也不管你什么事儿,我记得我们八百年前已经分手了不是?”

许朗发动的车又熄了火,扭头看我的动作特别暗黑吓人。

“是,我们是分手了。但是,我特么看你胡折腾,我心疼!!”

空气都凝固了。

云舒瞪着大眼睛看着我们两个。

我把云舒的耳朵堵上,小声在她耳边说:“刚才我们俩说的话,你没听见对不对,没听见!!”

被我强行洗脑之后,云舒也只能点点头。毕竟她的头还在我手里,毕竟她才和言语过上相亲相爱的生活,也不想这么快被我咔嚓了吧。

“等等!!苏以浅,你记起以前的事情了?”

许朗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和激动。

我心里咯噔一下,强迫自己,尽快冷静下来。

“没有。只是该知道的,还是会从别人嘴里知道的。比如这个人的男人。”我只是云舒。

“对,也可能是言语跟以浅姐说的,毕竟他们????”云舒喏喏。

许朗没再说话,黯然的转了身子。

我安静窝在座位里。

要是我记得没错的话,几个小时以前我在出租车里,经历了生死一样的心脏抽搐,脑袋爆了炸一样的收缩疼痛。

终于在那种痛苦中,足足半个小时的时间里我几乎是把过去的点点滴滴,都记了起来。

它们像过电影一样,演绎着我的无耻和对别人的伤害。

那不是什么记忆,更像是法官手里的小锤子,敲一下,你就被判了刑,你就被定了罪。

“可是我想等方允。”

我没有力气,只能声音特别小的说。

清晰到许朗能听见。

云舒握着我的手,企图安慰我。

“虽然我哥一年到头不回家,但是我哥毕竟是我爸的儿子,肯定不会为难他的,放心吧以浅姐。”

我苦笑看云舒。

“如果我说我现在已经习惯了你哥在我身边儿,如果我一个人的话会害怕,你会不会觉得我无耻?”

许朗车子突然就发动了,蹿出去老远.

而且,越开越快。

云舒死死抓着我手,“以浅姐,这许朗哥哥是疯了吧,”

云舒说的,许朗自然是能听见的,但是他不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