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边上,一个头发蓬松,衣着凌长着一脸青胡茬,一看就是好久沒有整理过仪容的年轻人在一杯接着一杯的大口喝着酒。

他的前已经摆满了花花绿绿各酒瓶子。锡制的啤酒瓶,玻璃的果酒瓶,还有调制的鸡尾酒杯子。不下几十个。

酒吧里光线昏暗,跳动闪烁的光线不停的转动变换着。在人们的衣物上一闪一闪的,扫來扫去。一大群男女在舞池里疯狂蹦跳着,呼喊着,气氛热烈嘈杂。

“再來两瓶酒,要高度的!”哐啷一声,萧逸一下子将手中的空酒瓶摔在吧台上。一边斜睨着发红的醉眼看向酒保。

自从宁安妍被逮住,押送到江南市基地实验室去后,萧逸就一直精神不佳。要么拼命工作,几天几夜不睡觉;要么就到酒吧里喝酒买醉。

他一有时间静下來,或者闭上眼睛就会不自觉的想到宁安妍,想到她那被贴上符咒时昏死过去的凄美样子。他的心就痛苦不堪。

只有拼命的工作,沒有一刻钟的闲暇,他才能忘却心里的不快;只有喝得酩酊大醉深度麻醉自己的神经,他才能忘却那张绝世容颜。

他,他心灵无时不刻的被痛苦折磨着。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那个人丧尸!为什么她是他唯一爱着的人!

捂着脑袋,萧逸自虐的双手使劲揪着自己头发,把原本蓬『乱』的头发搅得更加糟糟的了。

“嗨,帅哥!要不要美女來陪你啊?一个涂着猩红嘴唇,烫着一头卷发,满脸涂了几寸厚的穿着齐皮质小的女人,抽着烟一扭一拧的走到萧逸身边。

“不要,你走开!”萧逸皱着眉头瞄了她一眼,面一肃冷冷的拒绝了她。

“切,清高什么!还不是在这里喝闷酒,沒人管!”女人一甩手,弹了弹烟灰,扭『臀』转身走了。

萧逸也不理她,郁闷地抓起酒瓶子就整瓶的往嘴里倒。这些平凡女人,怎比得上自己的宁安妍。

想到宁安妍,萧逸僵硬脸庞又苦涩的牵动了一下拿起那两瓶新买的高度白酒,就一手一瓶晃晃悠悠的往酒吧外面走去。

这个时候,酒吧外面走來一大群人影。

“嗨,你这个人怎么不长眼啊?敢往花哥身上撞!”一个身穿黑衣戴着黑墨镜,一看就是社会的人一下子将萧逸推开。

咣当一声,萧逸被推倒在地。手一松,一瓶白酒掉在地上洒得白酒到处都是。

“你,你们这群混蛋,敢推倒本少爷,看我不打,打你。”萧逸喝得有些高了,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楚,还有些腿软躺在地上起不來。

但是还是拎起一瓶白酒朝那群人砸去。就见那瓶白酒从空中呜呜翻着个飞了过去,一路上洒出了多透明酒,梆的一声准确砸中那群人中领头的人头上。

顿时,那个大冬天还穿着坎肩,胳膊上有很多青纹身,花翅膀的家伙就被打破了头。随着酒瓶掉地,那个人的额头流下了些许鲜艳血,身上洒满了萧逸的高浓度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