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炎这副表情,顿时她不淡定了。

赶忙追问道:“到底什么情况?是不是出事?”

询问间,她已起身欲要朝洪老大房间奔去。

只是这脚步刚迈出被萧炎给拦住了。

他说:“你不要这么情绪好好吗?他很好,身体一切机能也都稳定,只是还未醒。”

“他……”

萧炎将苏桐摁在座位上,只是她唇起说了一个字。

萧炎知道她想问什么,也没再吊胃口。

直接道:“这指甲没了可以从长、牙齿拔了以假牙替代、骨头裂了可以慢慢愈合、肉体伤了更是不算什么,只是这……”

萧炎的迟疑顿时让苏桐那焦躁的情绪一下子飙升,她说:“能一口气说完吗?”

“苏小姐,我希望你理解下,我是医生不是外面虚化了的神医,所以也有我不能做的事,他舌头被拔,我不可能再让他长出一个新的来,其次他xiati大面积受损我只能切除,换句话说,他这辈子也无法雄起了!”

轰!

随着萧炎那句话的落下苏桐只觉得一道闷雷从脑门径直砸下般。

身子一颤的同时瞳孔不受控制的一圈圈放大,蠕动嘴唇说了俩字:“什么?”

“我已经尽力了,而至于他后面能否存活下去,那就不是我所能控制的。”萧炎说。

萧炎这话一出,苏桐那是眉头一挑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只见萧炎舌头舔舐过自己那干涩的唇,将衬衣袖子朝上扯了扯,身子前倾,这才道:“我这么给你说,当一个人小时候有过溺水的事件后,无疑对水那股子打心里的恐惧会伴随他的一生;当一个人小时候经常被父母关禁闭在黑暗的环境中,他会对黑暗产生莫名的恐惧,伴随同样是一生,当一个女人在晚上被抢劫甚至qj,你觉得她还敢一晚上出门吗?我这样说,你明白吗?简而言之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也说过了他身上所遭受的攻击都是人身体最为敏感脆弱的地带,那种疼痛是我们常人无法想象的,他能靠自己顽强意志力活着已经是个奇迹,而我们现在所做的只是帮他愈合伤口,至于这里的伤口……”萧炎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恐怕将是一辈子的、梦魇!”

萧炎所说的每一个字眼直击苏桐那悬在半空中的心脏。

问:“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摇头道:“这个、只能靠他自己!”

近乎是萧炎话音刚落的瞬间,便听耳畔边传来一连串混乱的嘈杂声。

而这发出声音的房间正是老大所在的病房。

这一出来的太过于突然,显然苏桐还未从萧炎所说的那一番话中缓过神来。

声音刚传出,在苏桐还未来得及做出丝毫反应时,便见李宏丰那是慌张的奔跑而来。

叫喊道:“萧医生快、快!病人醒了,情绪处于狂暴中,冷静不下来。”

萧炎起身迈着箭步去的同时到:“注射镇定剂!”

“他浑身肌肉一片紧绷,针头根本扎不进去!”李宏丰紧跟萧炎后面道。

随着‘嗡’的一声,苏桐整个人都懵了。

直至萧炎走出一段距离才见苏桐这是赶忙起身紧追而去。

还未走进病房,便听那一连串:“啊啊啊……嗷嗷嗷……唔唔唔……”的声音发出。

同时伴随着老二的叫喊。

“大哥,我是老二,我是老二啊,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