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厌恶黑暗,我虽然有幽闭恐惧症,但是在黑暗之中却要敏锐得多。

黑暗之中,我往前一步,光圈也跟着向前移动了半尺。

18口棺椁赫然悄悄出现在前面。棺椁上面刻画着无法认读的符号,但是还能够看出来18口棺椁上面的应该是连续性的。

呵呵……

女人的笑声,让我全身瞬间爬满了鸡皮。

呵呵……

笑声越来越近,到了最后似乎就贴着后脑勺,一样。

手心里全是汗,脖子僵硬,眼珠子牢牢地固定在正中,不敢有丝毫的斜视,就怕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

“回头啊!”那声音在蛊惑我。

声音就在耳边,非男非女,似老似少,仿佛千千万万人一同发音。

冷汗落进眼泪,刺痛酸涩,但是我不敢闭眼。

一双苍白的手从我头的左右伸出,那双手没有一丝血色,很明显的那是一种死亡的颜色。

指甲如钩,边缘堪比刀锋。

巨大的压力把我的潜力压榨到了极限,我突然向下一蹲,从双臂的环抱中钻出,双腿用力,连滚带爬地迅速的向前,直到手抵上冰凉的棺椁,这才无路可退认命地回身,背靠着棺椁,看向那把我逼到绝境的玩意是什么。

身体全部隐藏在白衣之下,脸上混沌一片。

我擦,还真的是混沌,因为压根看不清,就像是被拉长了的马赛克。

这是个什么玩意?

好像是在悬崖上看过的——白衣女子。

不会再有什么其它什么东西了吧。

这话我就过过脑子,那些带着红色血囊的黑色甲虫,从白衣身上纷纷涌出,把我围成了个半弧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