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堵得哑口无言,老半天憋出来两个字:“诡辩。”

他松开我的头发,去靠背后面摸了一把刀出来,抵在我脸上。

冰凉的触感让我倒吸一口凉气,连争辩也不敢了,仿佛呼吸声音大一点,那刀子就会割在我脸上。

小刀子在我脸上游走,从下巴到脸颊到鼻子再到颧骨,最后停在眼睛下方,每一下我都觉得生不如死。

都说女为悦己者容,我还没容过呢,就要毁容,也真是造孽。

骆安歌盯着我的脸:“你说,要是我在你的好姐妹夏琪的下巴和额头上各弄出一个窟窿,在她心脏上挖一个洞,血会以每秒几米的速度喷出来?”

看来他已经调查清楚那天是夏琪通知沐影去咖啡馆,我浑身颤抖着:“骆安歌,这件事与夏琪无关,错全在我。”

他问:“你是在要求我,全算在你一个人头上是不是?”

我点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对,只要你别为难我的朋友,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他好像就是在等我这句话:“任何事?”

我犹豫了一下,他要是提出一些有违伦理的要求,我也要答应吗?

下巴又被他捏住,我被迫看着他,还没开口,他俯身压过来,根本不容我反抗,狠狠攫住我的唇。

我推不开他,他捏住我的手高高举起来贴在窗子上,而他的膝盖,顶在我小腹上,压得我动弹不得。

我不知道为什么骆安歌要吻我,在阑镜湖也是像这样吻我,我毫无技术可言,只觉得呼吸困难。

许是我的不抵抗满足了他变态的虚荣心,他撬开我的口腔,咬住我的舌尖,往外扯。

这样好疼,我终于哭起来,捶打着他的胸膛,想要他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