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行街有一家酒吧是杜樊川的朋友开的,我找到的时候,经理指了指角落:“喏,连续一个星期了,再喝下去,不死也是半残废。”

我走过去,踢了踢杜樊川,他睁开眼,看见是我笑起来:“你怎么才来啊?”

他身上臭烘烘的,像一条流浪狗,我骂人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了,坐在他身边。

他还像以前一样,拉着我的手:“勿忧啊,我不是故意来喝酒的,我就是想你了,找不到你,我就是憋得慌啊。”

我捏着他的下巴:“杜樊川,你清醒一点,伊华阳不爱你了,她不要你了。你要是爱她,就去把她抢回来。”

他一把推开我,端起桌上的酒大口大口开始喝。

我去抢他的酒杯,他疯了似的把我摁在沙发上:“信不信我揍你?”

我狠狠推开他坐起来,从包包里把所有钱拿出来摆在桌子上,叫服务员给我上酒。

喝了一杯之后浑身开始结冰一样的难受,可我还是硬撑着又喝了两杯,然后把剩下的酒全泼在杜樊川脸上。

很久之后,他有些清醒过来,靠在我肩膀上,又哭又笑。

回到四合院,我把他安顿在客房,他早醉死了,呢喃着什么睡着了。

我出了一身汗,觉得口干舌燥的,就给自己接杯水灌下去,抑制住拿把菜刀冲进去砍死他的冲动。

燥热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我脱了外套脱了T恤只剩下背心,还是觉得热。

不止热,还有千万只蚂蚁在咬我,身体开始不受控制,血液里有无数个声音在嘶吼在叫嚣。

最奇怪的是小腹那里涨涨的,像是有一股热流很快就要喷薄而出。

阿酒看出了我的异常,围着我转,扯着我的裤脚。

我意识到自己出了问题,可是脑子里乱哄哄的,什么也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