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弄得动弹不得,感觉到他的手顺着小腹往下面去,我吓得弓起身子。

“骆安歌,你别碰我,求你……”

他并没有停止,反而咬住我的唇:“你拿什么求我?”

每个女人身上都有很多歌敏感点,但是每一个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应该就是脐下三寸之地了。

骆安歌是老手,不知道玩过多少女人,才能这么精准的找到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办法。

他的手指像小蛇一样灵活,他的舌头也像小蛇一样,撩拨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上下失守的感觉真是要命,很快我就气息不稳,发出呼喊,却被他吞掉。

他像被魔鬼附体一样,撕开我的睡裙。

我弓起膝盖抵着不让他靠近,他不着急,摁着我的腰,翻过我的身子,让我跪在床上。

这么屈辱的姿势,总让我想起去年我和夏琪还有李万秋选修了康大历史上最热门的性健康教育课,那个长发飘飘的男教授说,人类喜欢这个姿势,完全是一种兽性的表现。

骆安歌就是野兽,说他是猪还高估他的善良了。

小时候我爸教我近身格斗,我妈很反对,觉得我应该像伊华阳一样学习芭蕾啊民族舞啊什么的,我爸说我的骨头硬,去学舞还不得天天骨折。

但是现在,我被骆安歌掰成各种造型,我才知道,原来我也是可以很柔软的。

黏黏腻腻出了很多汗,骆安歌不知疲倦趴在我身上继续着他的动作,他的额头上细细密密也出了一层汗。

我觉得自己的腿都被他掰折了,我像是一团泥巴,被他随心所欲捏成各种造型,觉得满意了就继续下一个造型,要是不满意,那就拆开重来。

他拆了一遍又一遍,到最后我哭起来,抵着他的胸膛哀求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