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安歌不看他,看着我,声音冷冷的:“你那么担心他,就让他做你的英雄好了。”

说完这句话,他带着人走了。

我扶着杜樊川起身,看着他鼻青脸肿的样子,突然悲从心来,忍不住放声大哭。

他还没站稳就甩开我,踉跄着往外面走,我不放心,跟着出去,他撒泼耍赖一般指着我:“你再也不是那个干净纯洁的勿忧了,你再也不是我爱的那个勿忧了,我不用你管,你别碰我。”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杜樊川,你嫌我脏是吗?”

他抹一把眼睛大喊:“是啊,我嫌你脏。伊阑珊,恭喜你,你终于跟我一样掉进臭烘烘的淤泥里,你终于跟我一起下地狱了。”

我哽咽着:“杜樊川,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他冷笑:“凭什么,你敢不敢对天发誓,你跟那个男人什么事也没有?”

我冷笑:“我凭什么发誓,你又凭什么管我?”

他倒退着倒在墙上,仰起头看着天花板,两行热泪滚下来。

“罢了罢了,是我自作多情,是我自作孽不可活,是我该死。”

我真是伤心啊,以前一直是我嫌弃他脏兮兮的,现在轮到他嫌弃我。

真是现世报啊。

第二天就听我爷爷说杜樊川申请去康城最远最贫困的县区,他们领导批准了,他一大早就走了。

我爷爷以为是伊华阳和容洛正的事情刺激了杜樊川,毕竟这段时间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杜樊川没少被人指指点点。

我也不好说什么,嗯嗯啊啊应付了几句。

爷爷突然问我:“昨晚你爸很生气,你怎么又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