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尔辰已经够拽得二五八万的,可是这女人更拽,直接来了一句:“关小姐,怎么,还对我的男人心心念念呢?”

关尔辰咬牙切齿:“贱人。”

那女人丝毫不在意,只是问身边的人:“你们动关小姐了?”

我关注于这剧情,短暂性地忘记了身体的难受,被骆安歌抱着坐在门口。

门口传来声音,就在这时,看不出来有内伤的关尔辰,突然像武侠小说里面的武功高手一样,哇地吐出一口血来,然后从沙发上掉到地上。

那女人上前,捏起她的下巴,冷笑:“关小姐,您以为这样就能骗我?”

关尔辰啜泣着:“我没想拆散你们,我就是想远远地看他一眼。我爱他,我爱他有错吗?”

女人哼了一声:“跟我夜雨抢男人,你就该死。”

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你说谁该死?”

关尔辰剧烈地咳嗽,又吐出一口血来,眼一翻昏了过去。

我只看见站在门口的男人器宇轩昂眉目俊俏,他冷冷地走过去,夜雨想说什么,被他打了一巴掌。

他捏起她的下巴,恶狠狠道:“我警告过你很多次,别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样。如今你倒厉害,打起她的主意来了?”

夜雨辩白:“我没有,你听我解释。”

他蓦地掼开她,抱起昏迷不醒的关尔辰,走到我们面前的时候,问抱着我的人:“臭小子,这就是你给我的见面礼?”

骆安歌也抱起我,两个人一起出门来,那男人问:“哎,你老婆挺漂亮的,哪里骗来的?”

骆安歌呸了一口:“迟暮,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唤作迟暮的男人呵呵笑起来,低头看她怀里无知无觉的女人,微微叹息了一声:“小东西,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出了酒吧大门,两个男人同时顿住,骆安歌道:“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关尔辰这两年是如何作践自己,你要是真不爱她了,趁这次,断了她的念想吧。虽然有时候我挺讨厌她的,但是也绝不许你伤害她。”

迟暮脱口而出:“我也想真的不爱她……你知道,我只是一直等她开口求我回到她身边罢了。”

到了车上,骆安歌的衬衣都被我扯坏了,坐在前方的阿云不敢回头,只是讷讷问:“公子,兄弟们也累了,我带他们去吃点东西吧?”

骆安歌的声音有些奇怪:“好,今晚大家辛苦了,每人都有奖金,你去吧。”

门嘭一声关上,骆安歌把我摁在座位上,在我下巴上咬一口,魅惑地问我:“小东西,我该怎么收拾你?”

被人下了药又被祸害整夜折磨的下场,就是醒过来已经是下午,我头痛欲裂,挣扎了几下还是爬不起来,索性继续睡。

本能地往身边摸去,余温还在,人却不见了踪影,我恼怒地爬起来,大喊着骆安歌的名字。

他推门进来,我大喊他:“别动……”

他以为我怎么了,吓得站在那里,我噘嘴:“骆安歌,以后你不许丢下我独自起床。你不知道,起来看不到你,我多害怕。”

我张开双臂给他:“抱抱……”

他脸色有些不对,不过还是走过来把我抱起来,用被子把我裹成一只粽子。

昨晚的事情一幕幕涌上心头,我记得关尔辰吐血来着,会不会已经死了?

某人对我的问题置若罔闻,只顾埋头在我颈间摩挲,声音沙哑:“小东西,你好像越来越黏我了。”

我不放心地看他,试探问:“你……不高兴我黏你吗?”

他笑起来:“勿忧,你不知道,听见你那么说,我有多高兴。”

我明知故问:“高兴什么?”

他心情极好配合我:“高兴你需要我,高兴你爱我,高兴你在我身下欲仙欲死……”

我捂住他的嘴,不许他说下去,他抓住我的手吻了又吻:“以后你离关尔辰远一点。”

虽然这么说,饭后还是带我去医院,还买了大包小包的营养品。

病房的门开着,迟暮端着一碗什么,哄那个背对着他躺在床上装死的女人:“好了好了,宝贝不生气了,我这不是陪着你吗?”

某人继续装死,迟暮继续哄:“是我不对是我该死,你……”

关尔辰突然坐起来,指着他:“你哪里不对,你哪里该死?”

迟暮呵呵笑起来,抓着她的手放在他脸上揉啊揉:“我不该误会你,我不该把别人当成你,我不该一次次到丽江却忍着不去找你,我不该忘不掉你,我不该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