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聂风吃了晚饭,回到农场空间,突觉浑身发热,内气外散,把他吓得不轻,大喊道:“靠你妹的,怎么回事!老子的元气,怎么乱跑!”

要知道,元气是修炼之本。武技、法术都需要元气,改造身体,增大力量,也需要元气。

元气损失,惊得聂风不轻。

慌乱之下,连连服了几颗‘培元丹’也不见成效。

聂风心里焦急,暗道:“怎么办?怎么办?老子可不想就这么给废了!”一急之下,聂风口干舌燥,浑身发烫,心脏狂跳,面红耳赤。

“水,水,……”

聂风体内元气渐少,心里慌乱,跑到灵液池旁,趴着‘汩汩’的喝了好几口水,骂道:“老子竟然沦落到喝洗澡水的分上!不过这灵液池的水,还真甜!”

几口灵液下肚,聂风只觉心平气和,元气渐渐回归丹田,心跳也恢复正常。

聂风这才平静下来,暗道:“莫非是老子修炼出了岔子?还好,灵液池外敷内服,不行,以后得弄几个洗澡桶进来。洗澡归洗澡,喝水归喝水,不能搞混!”

说罢,聂风磕了几颗培元丹,开始修炼,冲击炼气五重。

一夜过去,第二天,聂风回到家里,聂远急忙走进来,问道:“风儿,你有没有什么地方感觉不对劲儿?”

聂风面露诧异,摇头道:“没有!”

聂远这才如释重负,吐了口气道:“还好!还好!你不知道,今天早上出了怪事!几个奴仆家,能够修炼的孩子,一早醒来,发现苦练的元气,都没了!”

聂风脸se大变,退后一步,惊道:“什么?”

聂风念头一转,他看的小说不少,立刻想到:“有人暗中投毒,好歹毒!十有仈jiu是针对我,却害了不少的人!”

聂远被聂风惊叫吓了一跳,连忙问道:“风儿,你真没事?”

聂风点头道:“没事!”随即,他越过聂远,说道:“老爹,我出去一趟!”

说完,疾步走出卧室。

天地之间,一片雪国,寒风凛冽,呼啸苍苍。

自聂风来到仙武大世界,已经三个月左右,转眼从肃秋进入寒冬。

一年头也走到末尾。

东陵府聂家,张灯结彩,喜迎新年。仆人们早起晚归,把偌大的聂府装扮得喜气洋洋。大红灯笼,高高挂,红se彩练,飘飘扬。

这一天早晨,聂府的奴仆早早爬起来。

聂风家。

算年纪,聂风已经15岁。

聂风也没敢如平常一般修炼,而是一早从农场空间里出来,穿上只有年祭才穿的新衣,抓了抓屁股,自语道:“老子真不愧天下第一美少年的称号,穿上这身衣服,就是帅气!”

正当此时,聂远与冰鱼艳在外面喊道:“风儿,快些出来,还要赶路呢!”

聂风连声应答,跑了出去,匆匆吃了点东西,同聂远一路,向聂家内院走去。冰鱼艳留在家里。

大约天刚亮,聂风父子才穿过内院,来到聂家密地--聂家太祖庙外。

此时,平ri里娇生惯养的少爷、小姐们,都纷纷早起,兴高采烈地来到聂家太祖庙外等候。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地讨论。

当然,亦有不少人,愁眉苦脸,没jing打采--他们没有达到聂家要求,今天一过,只怕再也不能踏足东陵府半步。

聂风父子到来,立刻引起不少人注意,脸se比较怪异。

经过上仙一事,不少人本来对聂风刮目相看,但外院井水中毒一事,传得沸沸扬扬。在他们想来,身居外院的聂风,只怕在劫难逃。

有人暗指聂风道:“你看聂风气定神闲的样子,你们猜到底是装出来,还是真的无事?”

他身旁的嗤笑一声,低声道:“聂风是死要面子的人,只怕是装出来的。我已经派人打听过了,外院的奴仆无一幸免,而且有人也证实,聂风当晚是在家用膳。”

另外一人,不禁怜悯地偷瞄了聂风一眼,叹息道:“真是可惜,聂风那天的表现,真让我佩服呢!”

这时,在聂家太祖庙外等候的子弟,突然一阵sao乱。众人纷纷看去,原来是聂吒带着人来了。

只见聂吒身着大紫龙纹袍,龙行虎步,气度超凡,率众而行。他身后,十来个嫡系子弟,拥着他,犹如众星拱月一般,使他气势显得更加不凡。

他走到之前讨论者身前,高高在上的目光,横扫众人,冷笑道:“区区一个聂风,哪一点可惜了?你们愚昧无知,难道不知道聂风给家族带来什么灾难吗?”

那些人哪敢跟聂吒争论,纷纷低下头,附和道:“是,聂吒你说得是。”

聂吒满意地一挺胸,率众走到聂风身前,打量聂风一番,果然感应不到聂风的元气,讥笑道:“如果我是你,一定躲在家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