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摩诃的府邸,聂风不得不感慨,梵都果然是寸土寸金。

“老爷!”

这时候,一个年妇女,模样还算端庄,头顶包着一个富贵的装饰,把整个脑袋藏在里面。聂风一眼便看出,这个妇女也是一个光头。

奇葩的风俗!

聂风感慨之余,又见到了摩诃的儿子、女儿。不出意外,全是光头。这些人,看起来对摩诃很是尊敬,但实际上,除了摩诃的老婆,其余的人,眼里都有一丝丝不屑。

这时候,聂风才真正体会到,摩诃之前的感叹。

为了一家人的富贵,他摩诃在整个梵都装疯卖傻,遇到高官就装孙子。但,到头来,一家子的人,都看不起他。

聂风也只是淡淡一笑,毕竟,这是别人家的私事。

没过一会儿,聂风跟楚天歌就被安排到了客房。到了晚上,又被摩诃派人请去参加摩诃的家宴。在场的,除了聂风跟楚天歌以外,都是摩诃的亲人。

这一场饭局下来,聂风更加感慨,摩诃活得真累,真可怜。

饭后,摩诃把聂风跟楚天歌带到书房,聊了一会天,最后说道:“明天,我会去朝见魔塄王,把普渡专使的死禀报一下。你们明天也随我去!梵王卫队,主要由魔塄王负责。”

“没问题。”

聂风淡淡一笑,感觉是收网的时候了。等进入了梵宫,他就要开始寻找梵王的真身。这一次,一定要把净土罗盘搞到手。

“到时候叫我们!”楚天歌一挥手,就朝书房外走去。

聂风知道,楚天歌很不喜欢摩诃的处事风格。他更不喜欢,摩诃的家人。他感觉,摩诃做男人做得太窝囊。

以他的脾气,肯定是笑傲群雄,战死沙场。

聂风也只是摇摇头,每个人的xing格都不一样,所以,每一个人的处事风格也不一样,因此,每一个人的人生就不一样。

许多时候,xing格决定人生。

“你们站住!”

就在聂风思考人生哲理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他抬头一看,之间摩诃的儿子——摩义带着一群家奴,向他们走来。

一副脸se不善的模样。

“干嘛?”聂风还没说话,楚天歌就掏了掏耳朵,走上前去。

他比摩义高了一个头,身体更是结实了一圈。摩义在楚天歌的面前,简直就是小家碧玉。而且,楚天歌气势非凡,一下就把摩义吓退了一步。

但摩义好歹也是个败家子,颇有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感觉。刚才只是下意识被吓退,现在他有了心里准备,挺了挺胸膛,怒叱道:“凶什么?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说,你们跟老头子回来,一路上给老头子灌了什么迷汤,让他对你们这么客气?”

“找死吗?”

楚天歌脸se一沉,经过无数战斗的杀气弥漫开来。顿时,凉飕飕的夜风,显得更加的冰冷。那没见过世面的败家子,更是浑身一凛。

摩义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竟然也镇定下来,冷笑道:“你杀我试试看?来啊!”

这一下,彻底的展现出了一个败家子、纨绔子的本xing。

“等一下!”

聂风见楚天歌真的准备伸手拔剑,连忙脚步一闪,按出了他的手,传音道:“别冲动!他好歹是摩诃的儿子,杀了他不好!让我来解决他!”

听聂风一说,楚天歌便悻悻地收回手。

“摩义,我是你父亲的好友,算是你的长辈,你现在给我滚回去,我当事情没发生。”

说实在的,聂风阻止楚天歌,是因为楚天歌一出手就会杀人。而他自己,虽然不会杀人,但也不是忍气吞声人。

所以,说话丝毫不客气。

“你——”

摩义大约以为,聂风一上来,就会说点好话。但没想到,聂风说话也那么横。气得他浑身一颤,七窍冒烟:“你们真是不知好歹,敢在我摩家生事……”

啪——

聂风不待摩义说完话,伸手一巴掌,狠狠扇在摩义的脸上。只是一下,摩义就飞了出去,砸在地上,滑了好远。

他一抬起头,牙齿都被打掉了几颗,满口的鲜血,看起来狼狈无比。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摩义一伸手,就摸了满手的血,他捂着脸,气急败坏地大声吼着。

“谁敢动?”

聂风冷喝一声,目光闪过一丝杀气,顿时把那帮家奴震慑住。他们顿时,一动不动,看看聂风,又看看摩义。

聂风淡淡一笑,缓步走到摩义身旁,蹲下,戏谑地笑道:“怎么?还要嚣张吗?”

啪——

聂风一说完,又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咚的一声,摩义的脑袋,随着聂风的力量,用力地撞在地上。只一下,地面就被撞得龟裂。

“啊……”

摩义惨叫一声,一口气没有缓过来,眼睛一黑,就倒在了地上,彻底的晕了过去。聂风站起身来,用脚摇了摇摩义,见他彻底晕死过去,冷笑道:“没长卵的东西,你们过来,把他抬走!”

聂风一招手,那群家奴,就跑了过来,匆匆把摩义抬走。

“你比我还狠!”楚天歌走过来,似笑非笑,“在我们遗族,打人不打脸。你倒好,朝着人家脸狠揍。这下,彻底惹毛了那小子!”

“惹毛了又怎样?”

聂风淡淡一笑,一脸轻松地说道:“他不晕,我还要打。更何况,他能拿我怎么样?招人来弄我?正好,我要宣传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