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慧卿一把搂过含香的腰肢,将他压在桌上,大掌,顺着她的领口往里,肆意摸索:“今天晚上,把翠儿也叫进来,如何?”

含香眼底分明一分酸意,可什么也没说,只娇嗔一句:“舅老爷好坏。”

“呵呵,我就是坏,你们谁先怀上我的孩子,我就娶谁做妾。”

含香眼底一抹光,可那抹光很快暗淡下去:“舅老爷知道我不可能。”

“小东西,你赶紧长大不久有可能了!”说完,低头吻住了含香娇嫩的唇。

含香葵水来晚,如今已经十七八了,破了处子之身,成了女人,可事实上她还是个孩子,胸脯平平,而月事也从来没来过。

不然以韩慧卿那般“宠爱”她的方式,她腹中早就种韩慧卿的种子了。

心里头发酸,翠儿是个大姑娘了,恐怕经不住舅老爷三四次宠爱,就会有孩子,到时候,舅老爷眼中,哪里还会有她。

她推了推韩慧卿,撒娇起来:“不要吗?奴婢听说翠儿的脚臭,不然莲儿好吗?”

“我没有娈童癖,莲儿才十一岁,不过既然小东西你想让我尝鲜儿,我又怎么能拒绝。”

韩慧卿淫笑一声,身子压向了含香,可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个女人。

倾城倾国之姿,妖娆婀娜身段,如今身怀六甲,该是别有风味吧!

自从给含香开苞后,他玩弄过太多女人,这孕妇的滋味,他还没尝过。

而且,何吉祥,从一开始,就在他的预算之中,这个女人,他一定要得到,不是出于爱,而是一种作为男人,征服的快感。

*

有木名丹桂,四时香馥馥。花团夜雪明,叶翦春云绿。

后院移植来的两株丹桂,是泓炎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宝贝,香气浓郁的不似一般丹桂,芬芳馥郁。

风乍起,即便是站的老远,也被熏的一头一脸的香气。

同泓炎,算是言归于好,过往种种,就好比是白云苍狗,都随风逝去。

枫红鸾不想去追究太多, 她只知道珍惜眼前人。

凌澈伤她害她,泓炎却爱她疼她。

她虽然因为肖云业的事情伤怀,因为皇室对大将军的纵容心痛,但是她还是能辨是非,她设身处地想过,若然是她,如果说为了枫府,要么牺牲泓炎,要么牺牲六儿,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六儿。

虽说放下前尘往事重归于好,可是和泓炎之间却总有一层看不到却分明存在着的屏障。

他依旧疼她上天,宠她入地,最好的,最美的总是给她。

可看着她的眼神,再也不似往常那样,笑的那般没有杂质的温柔。

他的眼底里多了一些东西,一些枫红鸾捉摸不透,想去触碰,他却又小心回避的东西。

他有心事了,以前的泓炎,无忧无虑像个大孩子。

现在的泓炎,脸上极少能看到那种纯粹的笑容。

枫红鸾问过,问他是不是朝中琐事缠身,还是皇上说了做了什么,他只是避而不答,叫她安心,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她是不会信的,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皇上能发病了一样天天往他们府上送歌姬舞女。

他是想要麻痹泓炎呢,还是彻底毁了泓炎?

这日午后,清空万里,秋日京城,天气最是好,不冷不热,花香袅袅,也不似春天,整日的细雨米菲。

泓炎没去上朝,事实上他已经很多天没有去上朝了,在院子里,他命人摆了椅子,同枫红鸾沐浴着阳光,吹风下棋。

“将军!”他似乎心不在焉,连续三场,都被枫红鸾杀的片甲不留。

他无奈的笑笑:“又输了。”

枫红鸾却撤回了棋子:“让你一步吧,你这局,还有转换的余地,总是赢,也无趣。”

他却从把她的马,重新按在了逼死他的地方,道:“君子不悔。”

她笑了。

“下个棋你还和我君子小人的,你女人要返回,这马我不这么下了。”

她说着把马放回原处,又退了一步:“是我悔,不是你悔。”

他笑:“你就这么想要我赢?”

目光忽然的深邃,让枫红鸾微怔了一下。

“如果你想赢,我就让你赢,但是如果你不想赢,我也不强迫你,免得你觉得我让你了。”

她故意这么说,想从他眼中看出什么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