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马真。”

“到!”

“你也可以接受这个训练。”黄纾环深藏不露地说。

“可是,邓敏已经完成这个训练……”

“没关系,你完成这个训练也可以成为李科长的女朋友。再说,邓敏虽然完成训练,但完成得很勉强,这在真正的敌人面前很可能赔了夫人又折兵。我认为你更能胜任这种工作,我看好你!”

邓敏、丁媛和季飞燕听了顿时傻了眼。

“报告黄队长,我反对你的建议!”邓敏感觉自己被愚弄了,不满地举起了手。

“这叫优胜劣汰,我至少要选你们中的两个,选出优胜者。”

“黄科长,我看邓敏表现得还好,就算了吧,毕竟美色刺探不是女子小队的必修课。……”李国民看懂邓敏向他投来的求救目光,帮邓敏说好话。

“黄科长,您不觉得这样做是在愚弄邓敏吗?”丁媛为邓敏打抱不平。

“愚弄?哼,我这是在对你们的生命负责!按规定,你们五个全部都要接受美色刺探训练,而且是在一个陌生的男性成员面前。我已经对你们很仁慈了。你们再嚷嚷,我马上叫你们五个一个个在徐社长面前脱光!”

姑娘们噤若寒蝉。

黄纾环瞟了李国民一眼,板着脸,“李科长不会拿你的女子小队队员性命开玩笑吧?”

李国民有点左右为难,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但马上调整过来,“呃,我觉得黄科长说得在理,但是宝马真愿意吗?”

“我愿意,但条件是谁演得更好,谁就优先成为李科长的女朋友。李科长就要优先考虑娶优胜者。”

“宝马真提出的条件不过分。为了肯定这种献身精神,我再加一条:只要宝马真完成了训练,不管是不是优胜者,都可以当副队长。李科长,你说呢?”

“嗯,我同意。同意宝马真当副队长的举手。”

丁媛、季飞燕和蔡冰月面面相觑了片刻,和宝马真把目光都投向了低头蹙眉的邓敏。

“我同意宝马真当副队长,但是我不同意宝马真成为李科长的女朋友。我也不要求成为他的女友。”邓敏抬头看了黄纾环一眼,郑重地说。

宝马真嗤之以鼻:“哼,你是怕我把你比下去,丢了脸面,更担心我抢了你的国民。我要求比一比,李科长要对胜出者负责。”

“就这么定了。李科长,请配合我的工作!开始吧。”

宝马真一边脱下制服,一边向坐在床沿的李国民抛媚眼。脱得只剩下乳-罩和三角裤后,宝马真扭着水蛇腰走到李国民面前,伸出白嫩的手臂和李国民即兴和着留声机的舞曲音乐跳了一段探戈。一开始李国民有些拘束,但他很快调整过来。两人默契的舞姿让丁媛、季飞燕和邓敏大开眼界。舞曲结束后,李国民坐在沙发上。宝马真接过黄纾环递过来的酒杯,扭着腰身主动地坐在李国民的大腿上,然后嗲声嗲气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李大叔——,赏个脸喝杯交杯酒,好不好嘛——”

“好呀。”李国民搂着宝马真的小蛮腰,和她脸贴着脸喝了一杯交杯酒。

宝马真那嗲声嗲气的声音把在场的人都镇住了。在场的邓敏眼睁睁看着李国民和宝马真卿卿我我的样子,觉得万只蚂蚁在咬着自己的心脏,浑身变得乏力,鼻子又一酸,眼泪又注满了眼眶,但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丁媛见邓敏无精打采的样子,伸手搂着她的腰,让邓敏依偎在她怀里。季飞燕做了个吐槽的鬼脸:恶心呀!蔡冰月侧过头不看,心里骂道:真贱!十足的狐狸精!

宝马真撩拨了一下李国民白皙的脸蛋,站起身,卖弄风骚在他面前转了两圈,嗲声嗲气地问:“李大叔——,我美吗?”

“美!你脱光了更美!”李国民违心地演下去。

“嗯——,你好坏哟——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什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