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马真,你来试试。”李国民向她招招手。

“除非……”宝马真欲言又止,有些害羞地低下头。

“除非什么?”李国民紧接着问。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宝马真的脸。

“除非你答应做我的男朋友,抗战胜利后能娶我。……”宝马真话音刚落,丁媛、季飞燕就格格格地笑了,邓敏忍不住也噗嗤一声笑了,蔡冰月撇撇嘴。

“哦,原来宝马真想嫁给李科长,这个点子一举两得,好!好!嘻嘻!”季飞燕推了宝马真胳膊一下,揶揄道。

“这有什么可笑的?我要是做了这种事将来还怎么嫁人?”

“李科长,我知道你还没有成家,你是不是考虑一下?”黄纾环问。

“这……我还没有考虑好。要是依马真这样说,黄科长也没有嫁人,黄科长是不是应该嫁给我?”

“李科长说的没错。宝马真,你这个要求恐怕行不通。”邓敏插嘴道。

“既然不行,那我就不干。”宝马真失望地瞥了李国民一眼。

“大家既然不干,邓敏是队长,你上!这是命令!”黄纾环严肃地把手向邓敏一摆。

邓敏没有回答,低着头蹙着柳叶眉。我不能答应,坚决不能!大不了不当这个小队队长。

“要不这样,我们来抓阄。我在五张小纸条中的一张写个“上”,谁要是抓到这个写有“上”的纸条,谁就必须上。……”黄纾环插嘴道:“我补充一下:纸条由我来裁剪,大小形状一样,我写了字后,把五张纸条揉成纸团,放在这方桌上。我做阄时你们六人背对着我。还有写有“上”的纸条的,必须在李科长面前全脱,还要完成我刚才做的举动,才算完成训练,否则,重新再来。拒不执行的我们要对她关禁闭,明白吗?”

“明白。”

“好,你们六人转身回避。”

姑娘们心里都在默默祈祷别抓到那张让人丢脸的纸条。

五分钟过后五个女孩转过身排队抓阄,个个心里忐忑不安。邓敏第一个抓。这时季飞燕开心地大叫一声,双脚离地一蹦三尺高:“哈哈!没有字!”

“我也没有字!嘻嘻!”丁媛紧绷的脸突然绽开笑容。

“谢天谢地!我也没有!”蔡冰月拍了拍胸脯,吐了一口气。

邓敏心儿提到嗓子眼:三个都没有,不是我就是宝马真了!我就这么倒霉吗?邓敏慢慢打开一看,纸条上赫然用毛笔写着“上”!天哪!这可怎么是好!我要是当众脱光衣服像荡-妇一样对待老师,那我还有脸活在这世上吗?!

“哈哈,我也没有!看来是我们的邓队长了!”宝马真笑着指了指邓敏。

“真的是邓敏!”丁媛和季飞燕围上一看。果然是。

“果然是邓敏!”李国民调侃道,“没事,就当我们不存在。”

“说得轻巧!李老师,这次你要救我呀!”邓敏抓着李国民的手臂恳求道。

“那我闭上眼睛,大家都闭上眼睛不看。就怕黄科长不同意。”李国民说着向邓敏使了个眼色,暗示她向黄纾环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