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年凯穿着白色老头背心,遮挡着全身松弛的赘肉。和这个年纪的大多数男人一样,他有些肚子,而肚子下面,更是松松垮垮。

郁小凡厌烦地闭起眼睛。

之前她已经帮他弄出来一次,他鬼哭狼嚎的声音比女人都响,简直让她起鸡皮疙瘩。

她完成任务似的吁了口气,觉得再躺一会儿,他就该走了。谁料他并没有走的意思,反而在床上点了一支烟。

“小凡,觉得我怎么样?”冯年凯呼着烟圈说。

郁小凡没答,却用手掩了掩鼻子。

“哦,我忘了你不喜欢在床上吸烟。”冯年凯迅速掐灭了烟,疼爱地摸了摸她浑圆的胸和完美小腹。

手又向下伸去。

“小凡,你真紧。”

他跪下来,把头拱进她胸口,一手摸着她的圆润,一手却在一片温热潮湿中犹无法自拔。

郁小凡不着痕迹地抓住那只贪婪的手,阻止他继续动作,拿出来时被烟熏了几十年的微黄手指上明显沾染了一些晶亮的东西。

“冯书记,不早了。我去洗澡,你也早点休息。”她温柔说,心中却一阵恶心。

“别!”冯年凯不肯放过她,“你不是说想我么?这么快就满足了?”

郁小凡脸色微僵,但立刻又谄媚笑说:“冯书记你体力过人,我却不行。明早还要开会呢,你不想我一公司的人看到我连路都走不动吧。”

冯年凯似乎对这句话很是满意,得意笑说:“怎么会?小凡你还真当自己是黄花闺女了?你有几斤几两,我还不晓得吗?”

郁小凡笑得更媚,却笑得更假。

冯年凯把话说倒了。

她自是没有问题,但冯年凯有几斤几两,她却是清楚的。每次提心吊胆半天等他起反应,也常常是半途而废,更何况再来第二次?

这种事又做不了假,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纵她演技一流,也不能无中生有吧。

“小凡不用担心,我已吃了两个月玛卡,自己感觉很是不错。”冯年凯缓慢的语速让她想到他平日大会上的发言。

“今日就让你向我讨饶。”他说。

郁小凡有些走神,她想起某一次他在某个誓师大会上喊过的口号,“同志们要攻坚克难,让困难向我们讨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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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三点,冯年凯已经折腾了两个小时。

开始时,他还算温柔,带着一点感情地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摸得她连水都滴了出来,他仍旧没有准备好。

软得连套子都带不上。

“不急,慢慢来。”她善解人意。

“嗯。”他沉着脸,不再温柔,狠狠掐她吹弹可破的肌肤。

“年凯,啊……你轻点!”她忍不住呼痛,“你都要弄出印子了!”

“怎么,怕回去被你的小白脸看见么?他比我厉害许多,是不是!”冯年凯有些失态,越急,下手竟然越重。

“你胡说什么!”郁小凡也有些恼了,柳眉微蹙,“你当我什么,野鸡么!”

冯年凯冷哼一声,不再回答,只管自己努力。

他已过五旬,脖子憋得又红又粗,发色斑白的额际已经浮起汗珠。郁小凡看着他,却又生出一丝怜悯。

“我帮你吧。”她微微叹息,伸手握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