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此举乃是有意为之,既要脱离家族远行,他便把骏马和银钱都备好了,从书房里奔出来之后,他便直接从小角门那里出了侯府,外面雾气大,他不辨方向便疾驰而去。

反正也是闯荡天涯去的,走到哪里便是哪里。

如此这般,出了城门,也不知跑了多久,只觉风雾都要把他浸透、吹跑了一般,待他撑不住停下来时便觉头晕脑胀,四肢无力,低头看自己胸前的伤口,果然已经挣裂,血迹渗透了外衫。

他来不及自嘲自己身体的虚弱,眼前一黑便从马上摔了下来,顷刻间便人事不知了。

至晚,大风骤雨,昏迷间他听见了滴滴答答的声音,有冷风吹来,他被冻的抱紧了身躯,高热不退,朱唇干裂。

便在此时他觉唇上一湿,而后一个冰冰凉凉,又柔又滑的“东西”贴紧了他,他热得难受,下意识的便抱紧了这东西,随即他便听见了一声轻轻的哼吟,酥媚蚀骨。

那是什么声音,好似一种法术,他一听便觉心慌意乱,可前胸的疼痛却少了几分,下意识的就抱紧了怀里的“东西”。

怀里的“东西”很不老实,又有一双手在抚摸他的身躯,他觉得更热了,更渴了,禁不住便舔了舔皴裂的唇,随即他、他尿尿的地方便被什么裹住了,一股子冲头的羞恼蔓延上脸,原本因发高热而变红的脸就更红了。

“俊俏的小公子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吧。”怀里的“东西”竟然开口说话了?

凤凌有些害怕,想要推开这“东西”,又贪它的凉,他是真的好热,体内有火球在烧,从尾椎骨一直叫嚣着往四处窜,却又酥酥麻麻的,想要更多更多。

风吹来,好冷,而后他忽然就觉钻入了一个又紧又温暖的所在,身体内即将爆发的快感瞬间便像是找到了发射口,“轰”的一下子就炸开了。

又是一声娇媚的吟叫,凤凌蓦地抓紧了怀里的“东西”,睁开眼睛似用尽了一生,朦胧的视线里他只觉看见了狐仙,心里如此想,嘴里便念了出来,引得这“东西”笑出了声,捧着他的脸便亲了一下,道:“是的,小公子,奴家便是狐仙,你只当奴家是狐仙便是了,奴家此时正在采你的元阳。”

“元阳……”凤凌喃喃着重复。

怀里的“东西”没再说话,又开始抚摸他的身子,亲吻他的唇,他长这么大竟从未有过这等体验,人生之中竟还有如此快乐的事吗?

晕晕沉沉的又睡了过去,待睁开眼时便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山洞里,身子是光着的,只盖了自己的月白长衫,身下铺着干树叶,旁边有烧烬的火堆,洞外长满了葱茏蓊郁的草木,滴滴答答的正下着雨。

他恍惚记得昨夜似发生了什么,可现在却想不起来了,脑子里空白一片。

一个模样妖娆的女子走了进来,头发和裙衫都湿透了,怀里鼓鼓囊囊的正揣着什么,见凤凌醒来,她怔了怔,随即把怀里的食物扔给他就跑出了洞外。

凤凌呆了呆,望了望被扔在他手边的烧饼,胃里如火在烧,口里无味,他是一点用膳的欲,望都没有。

伤口又开始疼了起来,凤凌难受的j□j,身躯灼热,大汗淋漓,他想要昨夜抱着的那“东西”,抱着它,周身的疼痛都减轻了。

眼前又黑了下来,他像是发了癔症,在树叶上滚来滚去,这般的煎熬不知又过了多久,那“东西”便又贴近了他,他忙抱住,随着这“东西”起舞,畅快“轰”了两次,他便浑身脱力晕了过去。

山中一日,世上千年。

凤凌不知自他失踪之后已过去了五六日,大太太急得哭成泪人,凤芸儿得知消息也发动婆家的人马帮着寻找,她自己则住了回来,每日陪着大太太落泪。

到底是疼了多年的嫡子,青阳侯也发了急,火气皆冲着凤移花发了出来,凤移花不吃他这套转身便走,带着人在长安四周的镇子、村庄细细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