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听着丈夫的话,只觉得心酸的厉害,她望着丈夫英朗的面容,却是问了一句;“夫君,有什么是我可以帮你的吗?”

祈云义淡淡笑了,他轻轻的抵上如意的额头,看着她的眼睛,与她温声说了句:“你照顾好自己和孩子,就是帮我最大的忙了。”

如意鼻子一酸,她伸出胳膊环住丈夫的颈,与他保证般的开口:“我会好好自己,也会好好照顾孩子的,你只管去忙你的,我知道自己没什么能耐,帮不了你,可我.....”

不等如意说完,祈云义却是俯身封住了她的嘴唇,如意轻轻的“唔”了一声,她的眼瞳中透着迷离之色,回过神后,便是温柔的迎合着丈夫,唇齿间的缠绵甜蜜而美好,吸引着祈云义越吻越深。

顾及着妻子的身孕,祈云义不曾放任自己沉溺下去,在意乱情迷之前,终是逼着自己松开了如意的唇瓣,即便如此,他的呼吸也仍是紊乱了起来。

如意轻喘着,整个人都好似失去了力气,只让祈云义抱在怀里,男人平息着自己的呼吸,他的大手则是在如意的后背上轻轻拍着,鼻息中满是如意身上的馨香,嗅着这股香儿,只让他眼底的神色越发暗沉。

如意察觉到他的情动,细想下来,自从她怀了身孕,每晚祈云义虽都陪在她身边,可却一直不曾碰过她,尤其是前两个月,她的胎象还不稳时,祈云义简直是将她捧在手心上,吹口气都担心她会化了似的,如今她已是有三个多月的身孕,胎象已经稳固,如意瞧着丈夫如此,只觉心疼,不忍见他这般难受。

“夫君......”如意声音很软,她轻轻抬头,向着丈夫看去,她的脸颊透着晕红,在烛光下更是显得娇美动人。

“嗯?”祈云义稳住自己的呼吸,抚上了她的小脸。

“孩子如今......已经有三个多月了,你.....你别忍着了......”如意说完,只觉十分羞涩,她情不自禁的垂下脸颊,小手却是绞着丈夫的衣角。

祈云义自然明白妻子话中的含义,他抱着如意的身子,看着她因着身孕而比之前丰满起来的身段,只竭力将小腹中的燥热压下,低哑着嗓子说了句:“你身子弱,我怕伤着你和孩子。”

如意心里柔软极了,自从她嫁给祈云义之后,他对她那样的好,自她有了身孕,他将她和孩子都放在了心坎上,能得到这样的夫婿,如意只觉是自己前世修来的福分,更是舍不得让他难受。

如意从他的怀里轻轻抽出身子,她没有说话,一双小手却是去解丈夫的衣裳,她的手绵绵软软的,刚触到了祈云义的胸膛,男人身子便是一震,一把扣住了如意的手腕,他的眼睛漆黑,声音却是越发沙哑,只唤了一句:“你这小东西.......”

如意没有理会丈夫的话,她微微坐起身子,压下心中的羞怯,吻住了丈夫的嘴唇,接着,便是他的下颚,颈脖......

她的气息清甜,祈云义只觉全身的血液冲到头顶,只能抱紧了她的纤腰,将她压在了床上。

察尔其,漠格军帐。

呼延钊坐在主位,几个副将依次排开,恭敬的站在下首。

“好一个祈云义,洪化老儿让他派兵出征察尔其,他竟然敢抗旨?”呼延钊手中把玩着杯盏,似笑非笑的开口。

“将军,咱们之前拿虎阳关为诱饵,祈云义也不曾上当,如今他又敢公然抗旨,想来......他是不会主动进攻了。”

呼延钊点了点头,他将手中的杯盏搁下,一笑道:“这个祈云义,可真不好对付。”

男人话音刚落,就见一个侍从匆匆进来,在呼延钊身边说了什么,呼延钊闻言皱了皱眉,只对着眼前的属下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你们先退下。”男人吩咐。

“是,将军。”呼延钊一声令下,帐中的人顷刻间走了个干净。

未几,就见一道明艳亮丽的身影走进了帐子,正是忽兰公主。

忽兰进了帐子,大刺刺地向着呼延钊看去,道:“你让人找我,是为了何事?”

呼延钊并不曾说话,一双锐目却是向着她身后的阿依纳看去,阿依纳一直垂着目光,面上不曾有丝毫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