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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秋水、马如霜二人顶着众人非议的压力,坦然自处,没过多久就回到了铁马镖局。

他二人一个纵身,翻过围墙刚入院中,但见前面灯光闪烁,不由得一阵慌乱,正不知如何自处,却闻一人高声叫道:“大胆!”

马如霜暗道一声“糟了”,忍不住抬眼望去,却见马应雄寒着一张黑脸,带领马得才等一众下人气势汹汹地奔了过来!

“都是你们做下的好事!”马应雄指着骆秋水的鼻子怒道。

“爹!”马如霜急忙抬头唤道。

“不要叫我爹!我没你这样不要脸的女儿!”马应雄气得胸脯忽上忽下的起伏,“一个大姑娘大半夜的不好好在家呆着,居然跟着情郎去幽会,还被人指指点点,我这张老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伯父,这全是小侄的错,与小姐无关!”骆秋水急忙上前解释道。

“住口!谁是你的伯父?伯父是你叫的吗?”马应雄怒视着骆秋水,“我哪里敢有你这样的贤侄?想你也是仪表堂堂,如何不知廉耻,竟然私下暗通小女,做下为人不耻之事,难道我马府的脸就这么不值钱吗?”

骆秋水抬头看了马应雄一眼,虽心中百般委屈,却只能隐忍而已,他把脑袋垂在胸前,已做好了受训的心理准备!

“公子,不是小人多嘴,你实在不该如此妄为!”马得才上前一步,瞪了骆秋水一眼,缓缓地道:“我家小姐已与公子订下婚约,早晚都是公子的人,公子只宜安心等待完婚,又何必非要急在一时?岂不闻‘男女授受不亲’?”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还不住口?”马如霜冷冷地瞪了马得才一眼。

马得才听到此处,急忙低了脑袋站立一旁再不言语。

“怎么?马管家从小看着你长大,如今说你两句难道不该?”马应雄冷冷地瞪了马如霜一眼,“事到如今,你不仅没有半点悔意,而且还如此倔强,我看你是完全被他迷了心智了!”

骆秋水听到此处,再也无法忍耐,当即拱手道:“小侄自知罪孽深重,但愿伯父念及家父薄面,莫要重责小姐,此事全系小侄一时糊涂所致,请伯父念在小侄少不更事的份上,且饶过我这一次,下次定然不敢再犯!”

“你还想有下次?”马应雄当即举起巴掌就要趁势打下,却被马如霜一把拉住了!

“你也想造反吗?”马应雄瞪着马如霜怒道。

“我心在他,身也早晚随他,父亲若要惩罚,小女愿一力当之!”马如霜哭道。

“好一个不要脸的贱人!”马应雄一把推开马如霜,已气得几近发狂!

他冷冷地瞪了马如霜一眼,指着骆秋水道:“他既叫我一声伯父,我就算打他一巴掌又有何不可?何劳你亲自阻拦?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

这时,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十分不耐烦地从远处传了过来:“发生什么事了?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个好觉了?”

众人当即放眼望去,却见马夫人十分不情愿地揉着睡眼但脚下步子却迈得极快,她一路小跑很快就赶了过来。

她走到众人面前,当即询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都站在这儿不睡觉?莫不是府上招了贼了?”

“都是你的宝贝女儿干下的好事!”马应雄说到此处,瞪了马如霜一眼,长长地叹了口气。

“如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马夫人说着急忙走到马如霜面前,一脸的急切之意。

“伯母,都是小侄的错!”骆秋水急忙插话道。

“谁是你伯母?休要插话!”马夫人连眼皮都没抬,只顾看觑马如霜,“霜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马如霜看了马夫人一眼,待自身情绪稍微缓和一些,才悠悠地道:“我闻今夜城中燃放烟花,就通知骆公子同往观看,回来的有些晚,就被父亲拦在这里责问,仅此而已!”

“什么?”马夫人当即惊得张大了嘴巴,她接着把目光移到骆秋水身上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此事当真?”

“此事正如小姐所言!”骆秋水回道。

马夫人听到这里,当即把眉头一皱,怒斥道:“想你也是知书达礼之人,岂不闻‘男女授受不亲’?我家小女年幼,少不更事也还罢了,你又为何如此糊涂?”

马夫人说到此处忍不住叹了口气,接着道:“我家小女与你早有婚约,不日便可与你完婚,届时你夫妇二人如何逍遥谁会过问?可是你为何却偏要急在一时呢?莫非真欺我马府无人吗?”

“伯母在上,小侄岂敢有此想法?伯母言重了!”骆秋水听到此话,竟然惊出一身冷汗!

“若非你欺我马府无人,何敢半夜私通小女?你岂不闻女子贞节即为命,你何忍因一己之私坏我小女名节?你,你简直好大的胆子!”马夫人说到此处,浑身气得忍不住颤抖起来!

“小侄惶恐无地!”骆秋水说到此处,满面羞惭,当即跪了下去,实在无言以对。

马如霜看到骆秋水如此作难,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当即厉声道:“我与骆公子早已私订终身,且有婚约为证,我二人其心可昭日月,何惧世俗小人的指指点点?母亲若是通情达理之人,切不可如此世俗、偏狭!”

“放肆!你竟敢如此跟我讲话!”马夫人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如霜,你给我住口!你不要再说了!”骆秋水心急如焚,眼泪险些夺眶而出。

马如霜略带愤恨地看了骆秋水一眼,气得钢牙一咬,在原地跺了跺脚,再也无心在此久呆,身子一转便逃也似的溜走了!

“我罚你三天不准出府!”马应雄指着马如霜的背影怒吼道。

骆秋水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脸的凄惶之意,悠悠地道:“小侄自入马府以来,不曾为府上做下半点增光之事,反倒做下如此有损小姐名节的丑事,小侄自知羞愧难当,有负伯父、伯母青睐大恩!”

马氏夫妇冷冷地瞪了一眼骆秋水,双双忍不住叹了口气。

“为了维护小姐名节,也为了小侄今后不再闯祸,小侄已决定从明日起搬出马府,暂居城外,以绝小人毁谤之言,万望伯父、伯母成全!”骆秋水十分诚挚地道。

“贤侄!”马应雄缓缓地走了过来,在骆秋水肩上拍了一下,“实在想不到你居然如此的深明大义!”

马应雄说到此处,微微一叹,道:“我倒不是想赶你出府,实在是因为你今晚的所作所为已让小女名节大大受损,我若再留你在府上,自己被人议论倒也罢了,如果影响到小侄你的声名,恐怕大为不便!”

“小侄明白!”骆秋水忍不住凄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