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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一觉醒来,天色已经放亮,身边床铺又冷有硬,显然身边人早已起床出去了。不甚意抚了抚漆黑如墨长发,将一缕不听话头发拨脑后,含笑缓慢动了动。

绿蕉听到动静赶紧过来,服侍含笑起床穿衣。

不知道怎么回事,含笑肚子比起一般孕妇大了一些儿,以至于含笑这样自幼修炼身体都有些吃不消,行动举止之处必须有人借力才行。

照旧喝了碗燕窝之后,慢腾腾吃过早饭,含笑依照往日习惯,先是扶着红丹花园里面散步两刻钟,然后就回到了屋里,上午听琴娘弹琴,下午听侍女读书,四书、论语、幼学、兵书、策论、甚至是佛经无所不包无所不听;

晚上含笑总喜欢花园里面静坐一段时间,看月圆月缺,,看群星闪烁,这个时候含笑会显得特别宁谧,周围时间好像静止了一般,她像恒古存雕像,一回头就能够看到她坐那里,望天,思考;萧狄每次看到这样含笑总会失神片刻,莫名惶恐,这样她距离他很远很远似,这种感觉让萧狄有点儿不知所措。

为了挥别心中莫名情绪,萧狄加重脚步走了过来。

含笑听到声音,回头望着萧狄走过来身影,灿然一笑;萧狄眼睛一亮,觉整个星空都失去了颜色,天地间只剩下含笑那灿烂却又宁谧无声笑容。

失神看着含笑,伸手抚摸着她溢眉梢眼底笑意,有点儿迷恋道:“含笑,再笑给我看看好不好?”

含笑一愣,不明白一向理智萧狄怎么忽然感性了起来,不过心里甜蜜让她没有深究,直接绽放笑容,笑了开来,就像一朵悄然绽放昙花一样暗香盈盈、妩艳入骨,摄人心魂。

萧狄愣愣看着那抹笑颜,直到含笑娇嫩小手抚上萧狄眼睛。

“侯爷怎么啦?”

萧狄一手握住含笑抚上脸颊小手,一手将含笑搂怀里,吻上含笑唇畔笑意,只觉甜美不可思议,不由自主沉醉其中,想要深一步探索。随即行动,撬开双唇长驱直入,汲取含笑口中甜蜜。

含笑靠萧狄怀里,柔顺依偎着萧狄,承受萧狄突如其来热情索取,温顺任其予取予求,并从中感受着被需要被宠*乐;

半响,萧狄猛然抬头,将含笑紧紧抱怀里,凉风袭来,粗重呼吸逐渐恢复正常。

萧狄深深吸了口秋日傍晚凉风,彻底平息了心中**,低头看着含笑娇艳欲滴红唇,心中升起了一股满足感觉,却又觉不满足;

满足于这个娇嫩又美丽女子属于自己;却又因**得不到纾解而不满。

看着含笑不满嘟起嘴,真是觉越看越好看,即使含笑现挺着一个即将生产大肚子,萧狄眼里却依旧是娇艳无双。

“侯爷,想什么呢?给您说话都不理我。”含笑被萧狄火辣辣视线看有点不自,推着萧狄甚至表示不满。

萧狄回神,失笑,不明白自己今天是怎么啦!怎么忽然这上面有这么多热情?

又恍然: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也可以是一个热情洋溢人,也可以给身边人带来喜悦和欢乐;自己并不是只会给人们带来悲伤和恐惧;

扶着含笑回到正房,眼看着含笑安置之后,萧狄返回院子,看着群星闪烁夜空,眉梢眼底不自觉溢出笑意。

……

回到通勤水榭,萧狄无心看书,呆呆坐窗前思索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好像从第一次见到含笑时候就开始了;含笑眼中,自己一直都是一个正常人,没有迥异眼睛,没有冷厉手段,没有复杂经历;她眼里萧狄一直都是一个普普通通男人,是她丈夫,是她需要关怀*护男人;仅此而已!没有异样、没有戒惧、没有疏离、没有议论纷纷;

什么都没有!

她眼中,他不是异类,是正常人,是丈夫,是亲人;

她会因他而欢乐,因他而不满,因他而吃醋,因他而忙碌、因他而……

萧狄心绪杂乱,又恍然明白为什么一直对她那么纵容和耐心;面对她时候,是真实自然他;所以他会觉轻松愉悦;会想要和她多接触;会对她无限包容无限耐心;

回转正房看着含笑沉睡脸庞,萧狄忽然觉:遇到含笑是上天恩赐。

上苍是不是怜悯他身世经历和前半生悲苦,所以将含笑赐给她,逗他欢笑惹他开颜,

……

随着日子接近,含笑身边丫鬟们一个个逐渐紧张了起来,含笑也有点儿紧张,可是看着身边一个个有点无措样子,不仅暗自叹息,这个时候屋里还是要有经验妈妈场才能镇得住、稳得住;

想了想,就吩咐银罗:“把府里请稳婆、乳娘、医婆都安置正院吧!免得有事情时候还要去叫她们。”

银罗长出了一口气,一直担心着这件事,可是含笑不喜欢那些年长嘴碎婆子,不愿她们搬到正院,银罗也不敢勉强;侯爷也不懂这些,不愿意让小主不喜,所以也指望不上;府里面又没有长辈坐镇可以压制侯爷夫人;这几天银罗一直想着怎么劝含笑这件事情,没想到还没有张口,含笑自己先开口了。

府里请稳婆姓吕、医婆姓朱,都是水含雾介绍过来,水含雾之前生两胎都是这个吕婆子接生,一直很顺利;医婆是穆家大少奶奶介绍给水含雾,现水含雾又介绍给含笑,也算以备不时只需吧!

至于乳娘顾妈妈、管妈妈、齐妈妈,是临近闽京兴安府请,他们那里乳娘算是比较有名,诸多宗室都是那里请乳娘,现宫中二皇子乳娘也是那里请。

……

夜半时分,含笑忽然惊醒,抚摸着肚子,感觉到肚子里面孩子似乎踢她。含笑手摸到那里,孩子似乎有所觉一样,手脚挪到哪里。含笑换个地方,孩子也会换个地方,非要和含笑手相触不可,含笑欢欣不已,觉孩子一定是有些儿迫不及待了,想要赶紧出来,这是和自己商量吗?

“孩子踢你了吗?”身边一个声音传来。

含笑一惊,随即发现是萧狄,近含笑反应迟钝了不少,警觉性也降低了不少。萧狄什么时候过来,含笑竟然一点儿也没有发觉。

月份渐重,孩子老是半夜顽皮,搅含笑睡不好觉,含笑稍微有一点儿动静萧狄立马惊醒,结果两个人都说不好。含笑白天可以补眠,可是萧狄每天都要早早上朝处理公事,含笑不忍,就把萧狄赶到通勤水榭去住,不许萧狄住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