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皎月本是想说,师傅不洗,你洗吧,师傅绝对不偷看你。可这大夏天,昨天御了云施了功法,身上出了薄汗,汗水干了,贴在身上的衣物让人怪不舒服,她只得又改口道:“你先洗,师傅等会再洗。”

那衣物窸窣声尚未消失,白露的呼吸却已经掠在了她的耳边。一双光洁如玉藕的手环住龙皎月的细腰,白露只轻呵着气,在她耳边说道:“何必分开洗?反正,师傅的身子,白露早就见过了。”

那一抹暧昧的气息在她耳边萦绕,龙皎月只觉得那耳垂之际被那略带沉重的呼吸激起一股电流,头皮下一层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四肢都无力起来。白露只含了笑,半响才跟个讨糖的孩子一般拉过龙皎月,道:“师傅和白露一起洗吧。”

龙皎月这一转头,顿时间,面前明摆着的那副完美无瑕的身子便映入了眼帘。龙皎月脸上发烧的紧,心说本菊苣作为36c看一个平胸还来脸红什么,只低垂了眉眼,转了头,朝她说道:“你看这浴桶也是小,要挤一块,也嫌.........”

她话还没有说完,身上便是一凉。那腰带已经被斜斜挑开,白露手里扯了一条锦带,只朝龙皎月说道:“小不小,可是要试过才知道。”

若不是她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龙皎月真是差一点就要相信了她的鬼话。眼看着衣裳尽褪,龙皎月心说大家都是女人,难不成她还能把我吃了,直接一脚迈进了木桶。

龙皎月刚坐下木桶,白露便也迈了进来,坐在她的对面。那木桶还是挺大,两个人各自蜷着腿,面对面坐着,大眼对小眼四目相对,看着对方满头玫瑰花瓣的样子,都有点想笑。

那热水没到了两人的肩膀处,面对面坐着,热气腾腾里,白露的巴掌小脸白里透红,像是惬意的□□了一声,半响只朝龙皎月带了点心满意足的欢喜,轻轻的说道:“能这样跟师傅在一起,白露真是觉得跟做梦一样。”

也是,在白露刚过十岁的时候,龙皎月便不再和她一起去灵药峰泡温泉了。之后的日子里,龙皎月即便是沐浴,也是一人到华清池,不会跟小团子一起再有这样赤身*坦诚相对的机会。

白露把头半埋在热水里,两个人都坐在里面,光滑的大腿不时在无意的晃动里摩擦着。她满头的长发打湿了些水花,三两缕湿漉漉的黑发贴在那雪白无瑕的肌肤上,让人只觉得喉头干燥。

龙皎月也把头埋在水里,让脸上的肌肤都在热水里暖了一暖。白露却微抬了头,满心幸福的看着她。半响,白露才伸手,触了触龙皎月的额头:“师傅,这是什么?”

在她黑发的淋漓长发间,在她额头上青色的头皮之上,有一小道暗色的伤疤。龙皎月抬起头来,只随着白露的手摸了摸那道微微凸起的伤疤,只说道:“这个啊,只是上次钟武山的时候,受了点伤,一时间没来得及擦生肌膏,留了道疤。不碍事的。”

她想起自己与白露的初遇也是在那钟武山下,头上这个疤痕便是她为了在九天引雷诀轰动那钟武山时,为了护住怀里的白露而硬挨的石头落下的,怕她愧疚,便又说了一句:“没事的,师傅不在乎这道疤。”

白露的眸光涌动,突然伸手抓住了龙皎月的手。

龙皎月坐在木桶里,被她的动作吃了一惊。白露低下头,把头埋在她的手里,只闷声说道:“师傅。”

龙皎月虽然不知道小团子怎么了,但还是说道:“嗯,师傅在。”

那热水传来令人心安的温度,白露用鼻子上细腻的肌肤蹭着她的手心,只一字一句,声音放的很轻,既是斩钉截铁,又是坚定不移的说道:“师傅你相信白露,白露再也不会让师傅为我受伤了。”

龙皎月心里也软软的,像是抚摸一只伤心的小猫咪一般,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只说道:“师傅相信白露,师傅一直都相信白露。”

等水稍微有些凉了,龙皎月这才起了身。白露也一同从木桶出来,两人一起上了床,毕竟昨晚守了一夜,尤其是白露,整晚眼都没有合一下,是该好好的休息一下。

这一睡便是睡到了下午。龙皎月先醒了过来,只翻了个身,看着睡在她旁边的白露。

想来白露是真累了,想往日里,白露都是严苛作息,哪里有龙皎月比白露醒得早的道理?

龙皎月在旁撑着头,只看着白露宛若婴儿般纯净无辜的睡颜。

她的肌肤细腻,轮廓柔美,呼吸轻不可闻。龙皎月在旁边撑着头,只是突然觉得,要是天天有这么一个女子躺在自己身边,其实也不是不可以的。

这念头一出,她自己先吓了一跳,卧槽,本菊苣怎么会这样想,本菊苣还不会真是动心了吧?

不不不,这不科学,睡觉睡觉!

她只慌张躺下,蒙了被子。殊不知旁边的白露在梦中似乎做了好梦,只抿了唇,温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