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书生,狂狮帮的帮主,四十多岁了,从贫穷弱小到一步步走到领导四百多号土匪的今天,其中的吃的苦很多很多,而且是常人无法想象的。这一点,拥有同样经历的王欢是很了解的。正因为如此,才需要实展手段,让他明白现在的处境和地位,原来你还是和十几年前一样,依然无依无靠。

这样的感觉,比杀死他还要难受,还要痛苦!

到目前为止,王欢还没有审问狂狮帮的骨干力量,只是在审问一些小鱼小虾。惩罚他们,侮辱他们,只是第一步,是在给他们施压,告诉他们如果县令大人来审问,会比这更加恐怖。而今天对于陆展元的羞辱,目的是告诉他县令大人是个什么人,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无耻和难以琢磨。

你们这帮土匪最好是不要给我惹事,不然,等待你们的只有灭亡。

县令大人离开了许久,没了灯,黑暗的小屋里的白面书生陆展元,似一只受伤的野兽,西斯底里地怒吼,咆哮,似乎随时要奋起吃人。

“狗官,今日之辱,他日千倍奉还。这一天不会远了,很快我会千刀万剐你!”

……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钟的时候,图苗乡出现了热闹非凡的场景,一百三十多号土匪和看守的一百多号人一起聚首到广场上,等待县令大人的讲话!忙碌的村民很是好奇,这到底是要干什么?虽然赶着要去耕田,但是也不差这点时间,毕竟热闹的事,我们很喜欢看!于是广场上一下就聚集了八百多好人,各种小商小贩开心地在里面穿梭,吆喝声不断。

没等多久,县令大人带着二十二位村长出现在了台上,一路走来威武雄壮,赢得了村民们阵阵喝彩,但也得到了土匪们阵阵厌恶。

“各位父老乡亲,今天只有一项事件,那就是春种人手短缺问题。因水车厂的生产事项,图苗乡,虎苗乡,李家村和刘家村面临了人手短缺的事项,而今天就是解决他们四个村人手短缺的问题。”

听到此,围观的几百多号人不由议论纷纷。

“图苗乡的人手最短缺了,这个我们是了解的,水车厂占用的人太多了。”

“虎苗乡人手才最短缺了,比你图苗乡还缺人,这个消息是我在水车厂里工作的老表告诉我的。”

“你们两个村还好意思说缺认,所有的好事都是你们两个村占有了,水车厂的工资多高啊,现在县令大人又要为你们解决春种的缺人的问题,你们图苗乡和虎苗乡还好意思抱怨,真是没天理了。”

“呵呵,嫉妒,赤/裸/裸的嫉妒,你们以前一直嘲笑我们是穷鬼,连你们村里的姑娘都不愿意嫁到我们两个乡。现在我们翻身了,眼见日子越来越好,你羡慕了,呵呵!”

“哼,那还不是县令大人的能力,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就是,也不知道你们牛什么牛?”

“哈哈……,谁让县令大人是我们请来的了?”

“好了,都别吵吵了,都是一个县的,有什么好争的,听县令大人讲话,别乱哄哄的,让县令大人看不起我们,有损以后的村里的发展。”

有点份量的人一开口,吵闹的几人一下安静了下来,目光重新集中在县令大人身上,等待大人对着这个问题有何高见?

“春种是一年中的重中之重,只要春种顺利,一年的收成才会不错,我们才能吃饱饭,村里才不会再饿死人。现在四个村缺人缺的太严重了,严重影响了春种的进行,我决不容忍这种情况在我面前发生。”

“怎么办?是谁造成了如此的情况?是狂狮帮的土匪。他们犯下了滔天罪行,现在竟然悠哉悠哉,不干事,白吃白住。你们说,天下那有这样的好事?你们说,他们是不是要为我们劳动,去耕田插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