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袁江再次作出的【祭灶词】犹如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许攸的脸上,火辣辣的感觉,令其羞愧不已。

直播间的粉丝们一边打赏,一边刷弹幕--

“没想到袁绍手下的有名谋士许攸,都被江哥打脸了,爽!”

“这脸打的啪啪响,看来以后许攸见到江哥,要绕道走。”

“谁让他刚才那么猖狂,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看着就不爽,活该被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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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上的淮南士人皆是一脸奚落地望着许攸,刚才被其挤兑的陶丘洪,更是直接出言冷嘲热讽,“怎么样,许子远,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我们淮南士人,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卑劣吧。”

郑浑附和道:“我看卑劣的是他们冀州的士人,没甚学问,还要硬说别人的不好,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许攸被一众淮南士子嘲讽的面红耳赤,双肩颤抖不已,他豁然站起身,指着袁江的鼻子,问道:“江公子,在下不才,也通些诗词歌赋,不知道江公子,可敢与我比试比试?”

袁江还没接话,就听陶丘洪冷笑出声,“许子远,你的脸皮简直比我寿春城的城墙还厚,你一个饱读诗书的士子,欺负一个弱冠少年郎,算什么本事?”

虽然陶丘洪等人一直在嘲讽许攸,可是他们心里也都清楚,这个许攸可是北方著名的学士,上通天文,下知地理不说,这吟诗作赋更是一绝,在这方面,就连后来被称为“建安七子”的孔融、陈琳等人也是自叹不如。

所以一听许攸要亲自和袁江比试诗歌,一众淮南士子不由地有些吃惊,更多的还是不情愿。

毕竟刚才好不容易靠袁江的两首祭灶诗挣回来的脸面,不能就这么轻易地丢失。

将一众淮南士子的神色收入眼中,许攸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他转过头,问袁江,“江公子,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袁江淡淡地道:“既然子远先生想向我挑战,那晚辈哪有不应战的道理。”

“说得好!”

当听到袁江将相互切磋说成是许攸向他挑战,一众淮南士子不由地拍手叫好,而许攸则是冷哼一声,在心里暗忖,“只会逞口舌之快的小人尔,看我待会如何羞辱你。”

比试很简单,袁江和许攸一人作诗一首,由在场的众宾客举手表决,确定谁优谁劣。

许攸大步走出席位,踱步到堂下,向前走了几步,又向后退了一步,沉吟一会,眉头一皱,诗情瞬间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