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墨弦面漏愠怒:“说!”

医生们也很愧疚,低着头:“少爷,这位小姐脉象正常,但是又有说不上来的不正常,无法判断出是什么引起的胃吐。”

宫墨弦气得一踢旁边的座椅,座椅直接被弹得很远,一声怒斥:“要你们来就给我这么个答案!”

医生们吓得不敢说话了,脸色变得和君子倾一样白。

在他们的印象中,少爷从来没发过火,更别说像这样踢板凳了。

气氛很僵硬,空气就像结了冰。

“我没事……”

微弱的声音传来,君子倾苍白的脸色有些令人心疼,泛白的唇还微微勾起弧度安慰别人。

宫墨弦立刻坐在床边,脸上浓浓的担心不言而喻,开口问道:“哪不舒服?”

君子倾想坐起来,宫墨弦立刻小心地扶着她为她垫好了靠背。

君子倾弯着唇,笑得很凄美。

看着满屋的医生低声说道:“你们说得对,我的这个胃病就是很奇怪。”

有个年轻的医生上前问了句:“小姐,您的家人从小肯定是将您保护的很好,您刚才病发的算是轻的,对吗?”

君子倾想起了君家的家人,暗下了眸子。

是啊,他们都很爱她,这个不爱听话的孩子。

那些医生将那个年轻的医生拉了回来,斥责他不懂事乱出头。

君子倾回过神,用力说着话替他解释:“他说的没错,这次没以前那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