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钟秦,钟晓珊,是不是我死了你就满意了?

那种欲念越来越强烈,蜷缩着身子,背靠着男人轻轻蹭着,越蹭越热,越蹭越难受……

就在男人去扯她睡裤的刹那,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钟小姐。舒悫鹉琻”

“钟小姐,你睡下了吗?”

“要蜡烛吗?”

林妈站在门外,觉得不对劲,不停地敲门,里面安静地一丝声音也没有,到底怎么回事罘?

“钟小姐!”

一想到三少的嘱咐,隐隐觉得不安,她拿出备用钥匙,***锁孔。

黑暗中的身影听到钥匙旋动的声音,跳下床,慌乱中钻入了衣柜中飓。

林妈拖着蜡烛推开门,一走到床边,看见钟晓珊的脸色,微微泛红,红得十分不正常,脸上也遍布着细密的汗珠,吓了一大跳,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异香,赶紧打开了窗户,立马给秦少倞打电话。

秦少倞赶过来的时候,林妈叫的维修工已经抢修好了被剪短的电线。

进了钟晓珊的房间,秦少倞抱起她,生怕有什么意外,匆匆赶往医院,一直到迷香完全清除,胎儿无恙,才松了一口气。

将钟晓珊带回水苑,秦少倞脸色沉沉地坐在客厅里,迷离的灯光下,眸色浸透了一抹凛冽的寒气,手指慢条斯理地轻敲着桌面,一声一声的回音,盘旋耳际。

许久,一波又一波的人进门。

秦少倞一抬头,眼中寒光熠熠,“找到人了?”

“没有!”

“怎么进来的?”

“走廊的窗户没有关,从那里爬进去的。”

“怎么出去的?”

“跳窗户走的,人在钟小姐房间的衣柜藏过,这是那人不小心遗留下的东西。”

秦少倞重重地哼了一声,接过去看了一眼,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有没有遗留下指纹之类的?”

“对方很狡猾,显然有备而来。”

“水苑也能给我寻到了!”

秦少倞脸色一沉,一把将那吊坠扔在桌子上,“这个仔细检查检查。”

赵立一顿,看向秦少倞,凝重地出声,“三少,还有件事,汪晓东逃出来了。”

秦少倞猛地侧身,眼中敛了一抹杀气,“越境了?”

赵立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说下去,秦少倞也知道最近国际形势比较紧张,很有针对性,汪晓东一定是去了那些国家,想引渡过来只怕很难,“留心点。”

…………………………

翌日,钟晓珊醒过来的时候,依然在房间里,回想昨晚,还以为是自己做了一个羞于启齿的春梦,暗暗恨自己的堕落。

中午,她刚刚吃过午饭,秦少娅就回来了,因为明天是周一,晚上还有补课。

秦少娅偷偷瞄了一眼钟晓珊,暗暗恼火,发现这个只比自己大了一岁的女人一点都不好对付,比她哥还难搞,她将手上一道题目递给钟晓珊,“钟老师,这道题我不会,你给我讲讲。”

钟晓珊拿起来看了一眼,蹙了蹙眉头,“等会我给你讲。”

她低头验算起来。

秦少娅两手环胸在旁边看着,不复刚才的尊敬,完全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这道题全年级第一的学霸也没有做出来,不信她能解出来!

半个小时后,她看了一眼,“钟老师,要是实在做不出来,没关系,不过你得同意我的君子协议。”

钟晓珊没有抬头,蹙了蹙眉头,画了几笔,咬了咬笔头,突然有了灵感,轻轻一笑,淡淡地出声,“对不起,我不是君子。”

秦少娅磨了磨牙,在钟晓珊身后挥了挥拳头,“那我坐在这里睡一会儿,你做出来叫我。”

一想到可恨的哥哥在书房装了摄像头,逼着她学习。

秦少娅抓起一本书,挡在面前,躺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美滋滋地想,三个小时后,她就可以回房间睡觉了。

不出一分钟,手机响了。

秦少娅一把过,一看是她哥,也不敢不接,“哥,您老有什么指示?”

秦少倞冷哼一声,“把你脸上的书挪开!”

秦少娅一把抓起书要扔出去,秦少倞的声音从那头传过来,“你敢扔给我试试!”

她收回手,蔫了一样放在旁边,“你每次要不要这么卑鄙?敢不敢不用钱来威胁我?”

她还要嘟囔,那边已经响起了忙音。

秦少倞满意地看着钟晓珊的模样,再也没有那本碍眼的书遮挡他的视线,似乎在琢磨什么。

………………………………

钟晓珊完成了最后一个步骤,看向旁边的秦少娅,“你过来。”

秦少娅一惊,瞪大了眼睛,不会吧?这种变态的题她也能做出来?

她扫了一眼密密麻麻的草稿纸,瞬时,一个脑袋两个大,硬着头皮坐过去,她已经用这一招成功对付过十几个家教老师了,还是第一次出师不利。

钟晓珊将整道题化成了几个大的步骤,先讲思路,再一步步详细解释,秦少娅一下子就明白了,顿时奇了怪了,看向钟晓珊的眼神也变了,太变态了,她想他们的老师也不一定会讲的这么明白。

周一,秦少娅在整个年级大出风头,还亲自上讲台讲解了这道题的解题步骤,兴冲冲地回来,已经家门收敛了几分,将自己特意买的犒劳披萨丢给钟晓珊,“多买了,没吃完的。”

“谢谢。”

对于有钱人,不算是什么贵东西,但是对于她而言,还是第一次吃这种奢侈的东西,以前只有眼巴巴地看着钟妤灵吃的份。

钟晓珊看向秦少娅,没有再说什么,刚吃了没几口,突然一阵恶心,冲到卫生间,吐了好一阵,一直到胃酸快吐出来,才渐渐歇住了,浑身虚脱地爬出来。

秦少娅在外面等着,看钟晓珊出来,瞧见她的脸色,惨白惨白地,十分吓人,“你怎么了?”

她心肝颤颤地看着钟晓珊,要是让哥知道,一定误以为她又出什么怪招了,还不完蛋了!

“没事。”

钟晓珊摇了摇头,虚脱地看向秦少娅,突然有些苦涩,眼前的女孩只比她小一岁,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而她,一年之差,却差了那么多,为了钱,做了她的家教。

再想起秦先生的话,投胎果然是一门技术活!

“你真的没事?”

秦少娅有点不放心,其实钟老师除了那三个小时比较讨厌以外,其他时间还是蛮不错的,从不打扰她的私人空间,也从不觊觎她的东西,不像有的女家教偷过她的东西,也有男家教企图泡她!

“真的没事。”

钟晓珊回到卧室,将自己一个人关到了房间里,摸了摸渐渐鼓起的肚子,眼下已经四个月了,再过一段时间,就是想做也来不及了,一想到这个问题,整个人变得焦虑不安起来。

她在学校请的病假也快到期了,再拖下去,该怎么办?

不,不能害了孩子,生下来,就是和她一样的命!如果孩子的父亲是那个姓汪的,被人知道了,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白眼,就算是三少的,也成了钟妤灵经常指着她鼻子骂的私生子。

越想越焦虑,突然一失手,袖子刷在床头柜上的杯子上,绣着青花瓷的骨瓷杯子落在地上,一声脆响,跌了个粉碎。

忽地,好似下定了决心。

她下了床了,穿了鞋子换了一身衣服,匆匆出门了,到医院的时候,浑身紧绷着,挂了号,等在外面,两只手紧紧攥着衣角,越来越紧,越发觉得妈妈当年有多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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