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想想,凤长轩是不是在怀疑你装傻,才会使人杀了你的那么多部下。你何时才把心思放在正事上?!”南时月端正颜色道。

看到凤长歌所戴的面具,南时月索性一个大步上前,取下他的面具。

“先让他得意几日。在我看来,跟小皇嫂培养感情也是正事。”凤长歌抢回面具再戴上,不以为然地回道。

南时月一天到晚就在瞎操心。

人生大事,怎的就不是大事?

“你是不是非要我杀了她,才肯随我离开?!”南时月怒声朝凤长歌喝道。

凤长歌眸色微沉,淡声道:“究竟要我怎么说你才明白,我的心是很大,想要天下,同时我也不以为想要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有什么不可以。你如此大反应,是不是你也对我小皇嫂有了感情?你如今分明就是假公济私,对不对?!”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对一个丑女产生感情?再者,我才不会像你这般没眼光!”闻言,南时月差点没跳起来指着凤长歌的鼻子破口大骂。

凤长歌冷眼扫视南时月:“我只是说如果,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在做什么。希望你也知道,你要什么,又在做什么!”

冷声说完,凤长歌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四花紧随其后,只剩下南时月怔在原地,想着凤长歌说的话,一脸莫明。

他不可能对一个丑女动感情,凤长歌不过是转移他的视听,他何必在意?

只是,他依然在意,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宫清秋刚离开的时候他不以为然,时间长了,竟发现有一点想她。这之后,他便来到了此处……

南时月甩开思绪,告诉自己不必在意。

这只是凤长歌的阴谋,他这是想让自己内疚。

南时月想了良久,还是理不出头绪。

那厢凤长歌为避免夜长梦多,索性命人加快准备婚礼的事宜。

到了下午,也不管什么吉不吉时,便开始拜堂。

宫清秋百无聊赖地倒在榻上休息。所有人都在忙碌,却没她这个准新娘什么事。

好像她只是成亲的道具,需要她拜堂的时候,她才能派上用场。

“姑娘,醒醒,准备拜堂了。”昏昏欲睡的宫清秋被人摇醒。

她迷朦间睁开睡眼,看向春花:“你能不能代我拜堂?”

春花抿唇一笑:“姑娘尽说傻气话,这种事怎能代劳?”

“我不想跟你家那只不能见光的怪物拜堂。你对他说,有本事解了我身上的毒,跟我单挑。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我们不能共存。”宫清秋皮笑肉不笑地回道。

“姑娘莫说笑了。公子和姑娘要恩恩爱爱,一生一世,两人是要相守到白头的。”春花对宫清秋咧齿一笑。

“我只想一刀作了他,怎可能有什么所谓的一生一世?”宫清秋冷笑。

真不知春花从哪里来的信心,竟以为她跟一个不能见光的花花公子相守一生一世。

如果非要嫁人,那她宁愿嫁给凤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