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锦闻言猛一挺身坐了起来。

与此同时,她和君长鹤二人同时看到了君长鸣,以及另外一个女人,宋潆。

君长鹤并没有见过宋潆,他心中凛了一下,神思极为的不悦。

长鸣身边的女人是谁?

不是和张恬甜在谈着恋爱的吗?虽然张恬甜那个女孩有点读书读傻了的书呆子二傻的感觉,可,终究两家人也见过面了,男女双方也没说出什么意见。

你就算不跟张家二傻女人谈下去,你也应该先跟她说清楚不是?

虽然走个温晴,可你这依然是脚踏两只船。这算怎么回事!

又瞎搞什么!

寿宴在即!

一二个的全都不让人省心!

神思游离了一下后,君长鹤对身边的于锦介绍:“我二弟,长鸣。”

“用不着你介绍。”于锦冷冰冰的一张排斥脸,在君长鹤腿上小枕了一会儿,大概车内暖气打的相对也高,她小腹的绞痛比之刚才减轻了许多。

“温晴走了有一个月吗?没有吧!这就又和别人勾搭上了?你们君家的男人是不是一个二个都是这般觉着自己是盛京的大世家,大财阀,想玩哪个女人就玩哪个女人,想甩了谁就甩了谁?”于锦对君长鹤一阵抢白。

之后

拉开车门下了车。

君长鸣愣住了。

没想到,于大美女汉纸,竟然在大哥的车里,这是什么个最新情况?

宋潆更是摸不着头脑,心下却是沆沆着,她还是第一次见君大财阀身边有别的女人,大概江露雪那个正室还不知道吧?

哇嗷!

如此新闻,竟然被她捉了头条。

卖给江露雪,一定是个好价钱。

钱不钱的是次要,主要在君家,如果江露雪帮她,就等于她一只脚已经跨进了君家的大门了。

“于锦姐。”君长鸣的语气里明显的惊喜。

自温晴走了之后,他没有真正开心过,此时,看到大哥和于锦在一起,君长鹤发自内心的开心。

“你谁呀!”于锦看都不看君长鸣一眼,而是冷冰冰的质问宋潆,她从闺女的嘴里听说了有个叫宋潆的女孩,是个心机婊,最近一直在缠着君长鸣。

好像闺女还对那个宋潆动过手。

于锦心下猜测着,应该就是这位了。

看那副似笑非笑骚里骚气装纯洁的样子,于锦也想动手了。

她的一双眼睛冰火双重射的箭穿着宋潆,丝毫不给予对方躲闪的机会。

于锦净高一六七,此时穿着一双十公分只高不矮的尖头高靴,再加上她本身身量就纤长修挺,硬生生比宋潆高出一头。

别看于锦已经三十六岁,论肤质,论弹性,论气色,样样不输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却是要比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有耐味儿又霸气,三十六岁的于锦,愣是把二十四岁的宋潆给压的黯无颜色,俗气的很。

在于锦面前,宋潆那双弯弯带笑的眼睛显得十分猥琐与不自然。

一时间,宋潆的脑子都锈钝乐。

她不知道该回答还是不回答。

“问你话呢!”见宋潆不说话,于锦又审犯人一般的呵斥宋潆。

“……”宋潆懵逼。

没见过比她老却比她气场有范儿咄咄逼人却也貌美逼人的美女。这兴师问罪的气势,倒和那个唐简如出一辙。

她可是被唐简打怕了的。

心都有些抽抽了。

“大嫂……”看到于锦就如同女主人一般对宋潆兴师问罪的模样,君长鸣不仅不反感,反而觉得有一种亲情感,和江露雪同一屋檐下二十年,他从未当江露雪是他大嫂。

或许因为唐简的原因。

君长鸣每每见了于锦都是有一种错觉,于锦才是他大嫂。

于锦现下冲着宋潆质问的语气,让他觉着大嫂在管着他,在教育他,他愿意被大嫂管着,被大嫂教育。

那样

既让他有一种终于回归了家庭的归属感。又让他觉得温晴就在他的身边,因为温晴在离开之前,在天琴湾,她只跟于锦走的最近。

他对于锦管着他的行为,倍感亲切,倍感温暖。

一股久违了的温馨暖流,如激流滚遍他的全身。

一时间,便忘乎所以又叫了一声大嫂。

他这声大嫂,更是把宋潆惊得不轻。

君长鸣都叫这女人大嫂了?

而且这女人也过来了天琴湾。

这说明什么?

说明这个女人的的确确就已经是君长鹤外面包养的小蜜了!

心下那个急呀,得赶紧告诉江露雪,却也不能让江露雪知道,就连君长鸣都叫大嫂了,她不想让江露雪恨君长鸣。

君长鸣可是她未来的夫君。

“这是……君董夫人吗?”她找死一般的问道。

“闭上你那臭熏熏的嘴!”于锦纤长润指猛一戳宋潆的鼻尖,语气嫌恶至极。宋潆家世虽然不好,可是也算是个出众的小姑娘,长这么大,她一向自信,还从来没有被人嫌弃过,最近,她频频被人嫌弃。

自尊心都快磨没了,她也只有住嘴的份儿。

于锦看都不看她一眼,而是斗转方向,手指又直指君长鸣,一副傲骨模样俨然是唐简与她如出一辙:“如果你再敢没皮没脸的叫我嫂子,我用鞋底打烂你的嘴!看你还怎么拿你这张脸迷惑其他女人!”

于锦气恼的不行,压根儿没有感觉到,身后,君长鹤已经默无声息的为她披上了大衣。君长鸣也丝毫不气恼于锦对他的怒骂,而是不经意的朝大哥挑挑眉毛。

那意思是说,大哥好样的。

“对不起,对不起,于锦姐,我不叫,我不叫了,好吧。于锦姐,您先行。”君长鸣毕恭毕敬的道着歉。

“她是谁!”于锦今天不问出个究竟,总觉得对不起温晴,虽然现在温晴依然没有下落,可她,视作温晴为亲姐妹。

“我的一个小助理,跟我回来拿个工作上的东西,真的是我助理,姐,我都没让她进我别墅,您若不信的话,这里摄像头有证。”君长鸣详细的对于锦解释着。

一番话伤的宋潆犹如连家门都没有资格进的野鸡那般。

宋潆脸上一阵青红皂白。

“叫什么?”于锦求证。

“宋潆。”君长鸣大方的回答。

“果然!”于锦凄然冷笑。

心下为温晴悲悯万分:“温晴妹妹,你走吧,走了也好,永远别再回来,君家的男人实在薄情的很,我那没见过面的好姐妹简明佳已经被君长鹤害死,我不想你再折在君长鸣的手里,永远别再回来了,好妹妹。”

“怎么了?姐?”君长鸣看到了于锦脸上的凄然。突然想到,唐简特烦宋潆,她一定也跟妈妈提起过宋潆这个人,他一回头对宋潆冷叱道:“你给我马上离开这里!”

“……君董。”这是别墅区,方圆几公里都没有公车,让她怎么走?

“马上走!限你一秒钟内给我闪人,如若不然,你就从公司卷铺盖走人!”君长鸣的一张脸冷狠起来,丝毫不输给雍绍钦。

若说刚才让她一脸青红皂白。

此时简直是毫不怜香惜玉的一阵炮轰她个灰头土脸,简直不把她当人看。

野鸡!

十足的野鸡!

鸡能算得上吗?你又没跟他睡,他也的确是带你来拿个资料,以及,跟你说一些令你振奋的话而已。

“宋潆,我母亲七十大寿在即,寿宴上的女伴就确定是你了,看你表现哦。”君长鸣如是说。

“真……真的吗?君董?”宋潆激动的想哭哇。

“当然!”君长鸣面无表情。

和他接触多了,宋潆才发现,君长鸣并不似他表象的那样,温文恭谦,他其实骨子里很冷,很无情,很难以接近。

真不知道那个温晴怎么就一跟跟了他四年。好想像温晴讨教讨教。

只可惜

那个女人无影无踪了。

只有靠自己捉摸了。

“那个……你们君家那样的寿宴,我还是第一次参加,请问一下,我都需要准备什么?别到时候我再你给丢脸。”宋潆已经算是考虑的很周到了,她在处处为他着想。

没想到,他一句话:“随便。我一向不拘小节。”

“呃,那就好。谢谢哦,君董,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

“是你自己乖。”

“嗯,我以后都会乖。”

这是刚才,她随同他一起来拿了一份需要签合同的资料时,他并不让她进入他的别墅,而是让她在门外等着,而他进去拿资料之前,他对她说的一番话。

为了这番话,她一定要听话,要乖。

能挂上君长鸣不容易。

她现下越发的佩服温晴了。

她猜测,温晴那个女人一定十二分的,非常人一般的能忍耐。

她也必须得忍耐。

只要能熬过君家老太君的寿宴。

别说是温晴了。

就连张恬甜也得靠边站!

唐简吗?

有资格参加君家的寿宴吗?应该连门边的狗,都不如吧?

哈哈!